“半年,等找到逸兒後,我們再到玉瓊鎮找淩雪衣,幫他準備要用的東西。多個人幫忙,應該可以省下很多時間,不需要等半年。”東方鬱一邊回著話,一邊拿帕子擦水,開始穿衣服。
“對了,拂蘿去哪裏了,這麼大半天也不見她回來?”東方鬱這才想起少了個人在,平日一直盡心侍候在她身邊的丫環不見了。
施乾錦已經穿好衣服,走出來,幫著他穿衣服:“我讓她辦點事去了。”
“找逸兒嗎?”東方鬱眼前一亮,欣喜道。
施乾錦點點頭,為他係好腰帶,柔聲安撫:“不用擔心,很快我們就會找到逸兒。有人來了,你先回屋裏睡,別亂跑,我去看看。”
“你還帶著傷,小心點,別和人硬拚。”東方鬱很擔心,怕她再和人動手,傷上加傷。
“嗯,我又不是傻子,不會和他硬來。”來人腳步越來越近了,施乾錦拍拍東方鬱的肩,給他一個安心的笑,轉出屋子飛身而去,踏著院裏的樹葉借力,轉眼消失在夜色中。
施乾錦趕得及時,在門口劫住了東方宵,一看來人是這貨,臉陰沉了,惡意問道:“你來幹什麼,還想討打?”
“我不記得你有傷過我。”東方宵態度囂張,完全忘了他是來看她傷得重不重,送些上好的補藥給她補身子。
“東方宵,你腦殘嗎,沒事老跟著我幹嘛?”施乾錦黑著臉,將他當成了討厭的狗大便。忽然,她有點不懷好意,邪氣地盯著東方宵,誇張地問,“莫不是你喜歡上我了?對不起,本人名花有主,請你繞道,另尋他花。”
她瘋了嗎,居然腦子不清楚地亂說話!東方宵驚詫,一臉不敢置信。
什麼表情?施乾錦有點火大,她又不是恐龍,沒有那慘不忍睹吧!這個男人,真真是讓人討厭。
“女人,腦殘的是你吧。”東方宵說完,將提在手中的補藥丟了過去,也不管她是否能接住,寒著一張俊顏,用命令似的口吻命令,“養好傷,我還會來找你的。”
“尼馬,你丫有病吧,沒事折騰我做什麼。感情我脾氣好,你還懶上了。武功高的女人多的是,有本事你找太後打去。別他馬的欺負弱勢力!”施乾錦接過丟來的東西,聞到一股藥香,知道裏麵裝的是傷藥。
這個男人真夠惡劣的,先打傷她,再送藥給她療傷,等傷好後,又接著和她打,費這麼多事幹嘛呀,玩貓戲老鼠的遊戲,有意思嗎?想她一介女流,被他一個大男人當練手的小怪獸,使勁欺負,誰心裏不來氣。
她現在的雖然功力恢複了,也能自由運用真氣,但是,被他劍氣傷了內髒,等著養傷,沒空陪他做短命的事。
“東方宵,隻要你敢去與太後打一場,老娘以後隨你無限量挑戰。”施乾錦腦中靈光一閃,心頭生出一計,丟出誘人的籌碼,讓東方宵和她不愛的親姑姑拚命去。
她敢肯定,這兩人要是打起來,非死及傷啊,當然死的傷的都隻會是眼前這個男人。隻要這兩人交惡,她就輕鬆了,最差也能有幾天安穩日過。如果,不幸中了大獎,讓這個男人被太後捏死,嘿嘿,到時,她就永遠甩掉這個大麻煩了。
東方宵沒有理她,轉身悠然地離開,連頭也沒回一下。
這小子到底把她話聽進去沒有?施乾錦很懷疑,搖搖頭暗笑自己天真,心裏不快地咒罵:混蛋,讓你走路摔屎,吃飯是石子,最後被花樓裏的老鴇看中,榨幹精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