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皇上,孫繼海被當場殺死,事情已經傳遍滿朝文武。
孫繼海的野心其中早有人知道,他一死,誰也不敢再做出頭鳥。
隻是可惜了純孝。
純孝身為孫繼海之妹,與孫繼海裏應外合,罪該當誅,念她是皇後免於淩遲,但死罪難逃賜三尺白綾。
拿著白綾去的是南煙。
“這回你高興了?”
純孝冷笑著,“現在宮裏唯你獨大,南煙,你還真是好大的心機!”
“怎麼到這個時候你都看不明白。”
南煙看著手裏的白綾,“不是我要你死,是皇上讓你死,你哥哥孫繼海手裏掌握傾朝兵權,皇上怎麼可能能容忍你誕下皇子?”
“是皇上容不得他?”純孝從未想過這些。
“你的聰明隻用在了爭風吃醋上,又哪裏能想到這些個。”
南煙突然有些羨慕她竟被保護的這麼好。
“你哥哥孫繼忠早就有了謀反之心,隻是從未和你說過,你還真以為他是什麼忠良之人?什麼驅靈師,不過是個幌子,為的就是從你帳中搜到字條而已。”
“那字條是仿的字跡,隻是當時並無別人誰會起疑心,你哥哥一死,他本就有野心,就算有人起疑心,這時也不敢出來。”
南煙抖了抖白綾,“字條雖假,但你哥哥謀逆是真,隻要你們孫家還有人在,皇上就不得安生,孩子沒了,你便也沒了活下去的道理。”
“這麼說我必須要死了?”
純孝從未想過事實的真像竟是這個,原來隻有她一個人是傻子。
南煙將白綾遞到她手上,“死便是解脫了。”
“哈哈哈……”
純孝笑出了眼淚,“枉我真心對他,在他眼裏我不過也是一個棋子,沒用了就被拋棄,他原本說愛我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皇上本無私情。”
“你倒是比我看得通透,好,我可以死。”
純孝拿出身上掛著的錦囊,“當初他第一次見我便送我這個錦囊,如今你便幫我還給他吧。”
三尺白綾,一條矮凳。
哐當一聲矮凳倒在地上。
純孝的雙腿胡亂的蹬,不過一刻鍾便沒了氣息。
“我答應你,這個東西我一定會親自交到他的手上。”
南煙回到殿裏,身上仿佛脫了所有力氣。
霍奉卿站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帶你出宮吧。”
“霍奉卿,明日就是我的生日了。”
“生日?”
“嗯,我想要一個禮物。”
南煙看著他,“尋常百姓的禮物已經滿足不了我,你是帝君雖不知是個什麼官職,想來也應該厲害的很。”
霍奉卿輕聲哄她,“你想要什麼?”
“也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
南煙笑了笑,“還從未有人給我過過生日你是第一個,明日子時你來將月老的紅線送給我一根好不好?”
“千萬不要來早了,也不要錯了時辰,也不許在天上看我,我想給你個驚喜,可以嗎?”
南煙央求他,“可不可以?”
“好。”
霍奉卿吻上她的眼皮,“你是壽星,就按照你說的辦。”
霍奉卿,南煙摸上他的臉,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