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冷漠無情,陰險狠毒的盟主天天免費給人治病?別開玩笑了好嗎!
他寧願相信他們盟主每天免費幫人殺人!
寧信母豬會上樹,也不信盟主會救人!
雲縛沉沉思良久,忽然想到了初遇夏今安時,她說的那些無厘頭的話,心中浮現出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但是他不想細想,直接轉移了話題:“你找本王有何事?”
公孫南弦的已經被帶偏了,差點忘了正事,被雲縛沉這麼一提醒,這才想起來。
“對哦,我今天來是有要事的。盟主入宮之前告訴我們四個護法說王爺在找證據為她洗脫罪名。我們這邊找到了一些證據,便想著給王爺送過來。”
公孫南弦從袖子裏逃出一個信封,直接遞給了雲縛沉,等到雲縛沉接過之後,又說道:“盟主五歲起就被她爹從將軍府趕出來了,怎麼可能會去前線。”
聽見這句話,雲縛沉握著信封的手一緊,眸色一沉。
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夏今安剛剛入府的時候,這些消息就被調查清楚了。
一個五歲的孩子離開了家族依靠,是該怎麼生活呢?
以一己之力創建了弑影聯盟,這中間又受了多少苦?
想到這雲縛沉心頭微微一疼,感受到心髒的疼痛,雲縛沉迷茫的捂著自己的心口。
為什麼會心疼呢?
“信封已經交到王爺手中,那南弦就告辭了。”公孫南弦咧嘴笑道,隨後轉身離開了。
雲縛沉緩了緩心神之後,拆開了信封看了一眼,這裏麵記錄的都是夏今安在叛國事件的行程記錄,以及各種人證。
這上麵記錄的時間,就是夏今安不在場的證據。
看完之後,雲縛沉將信紙重新折疊起來,規規矩矩的放在了桌麵上。
隨後提筆寫下幾個名字和地點,遞給了天鋒:“將這些人帶回來。”
天鋒接過名單,也沒有多問一句,直接領命離開。
隨後又看向了玄鋒說道:“你去調查一下夏今安五歲之後被趕出將軍府之後的事情。”
“屬下領命。”玄鋒道,隨後轉身離開。
經過幾天的沉澱期,地鋒受傷後的陰鬱氣息已經消散了不少,話又變的多了起來,聽到雲縛沉的安排直接問道:“王爺為何不直接問夏小姐?”
雲縛沉沉默了一番,他在心中認為就算是他開口問,夏今安也未必能夠說出什麼。
在這王府的一個月,夏今安曾經也偷聽到過他在暗中調查弑影聯盟的事,也曾直言問過他。當初她的表現卻是對弑影聯盟一無所知似的。
就好像是失憶了!
想到這雲縛沉腦子裏有些模糊的想法逐漸清晰起來!
她的性格改變,應當就是失憶所致。
公孫南弦離開之後,直接回了福利園,將今日在王府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裴九川。
然後手放在桌上撐著頭一臉困惑的說道:“小九九,你說盟主為什麼會救人啊。”
裴九川放下了手中正在雕刻花紋的劍,微微垂首思索了一番,“盟主做事向來令人難以琢磨。不是你能看的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