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坐在葛衣情的電動車後座上,原本是緊緊地摟著葛衣情的小蠻腰,盡享那迷醉的女人香水味道,可是沒想到突然一輛紅色保時捷跑車從一條暗巷中衝了出來,葛衣情一時驚慌,從電動車上摔了下來,嫩嫩的屁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痛得她呲牙咧嘴地呼痛。
雖然秦少陽並沒有什麼仇富心理,但是遇到這駕駛著豪車橫衝直撞的家夥,他還是憋了一肚子火。
葛衣情看似秀弱溫良,其實這隻是表麵,內心還是十分的狂野的,她哪裏能吃得了這種虧,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那輛紅色保時捷斥喝道:“喂,你是怎麼開車的,有沒有長眼……”
可是這話剛剛說到一半,剩下的一半話生生地卡在葛衣情的喉嚨間,硬是吐不出來,她的一雙大眼睛也是征征地盯著紅色保時捷車裏的人。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保時捷的車門打開,一隻鮮紅色的高跟鞋從裏麵露了出來,噠的一聲脆聲落在光滑的水泥路麵上。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位緊身紅皮衣、身材高挑的少女,少女烏發披肩,有一張仿佛雕刻般的瓜子臉,一副墨鏡將她的眼睛遮住,卻是顯得冷豔絕美。
少女的身材比之葛衣情有過之而無不及,下身是紅色的短褲,修長白晰的長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如同純淨的白玉一般。
一對銀色的手鏈戴在紅衣少女的手腕上,手鏈的上端赫然印著一副骷髏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如此尤物不禁令秦少陽眼前一亮,心中不住讚歎著眼前少女狂野的美感。
紅衣女子盯著秦少陽和葛衣情,冷豔的嘴角微微勾起,聲音動聽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沒有從車鏡中看到你們,你們受傷沒有,要不要我送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本來怒氣衝衝的葛衣情此時卻是驚征不語,直到秦少陽在她的麵前晃動了幾下手掌,呼喚著她的名字,她才從驚征中清醒過來。
隨後,葛衣情嬌豔的臉蛋泛起一抹懼色,她趕緊回到電動車上,衝著秦少陽喊道:“你還在看什麼,還不快上車!”
秦少陽實在是猜不透這葛衣情怎麼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隻得朝著紅衣少女溫和一笑,轉身便回坐到葛衣情電動車後座上,迅速離去。
看著秦少陽和葛衣情漸漸遠去的身影,紅衣少女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她將墨鏡微微地抬了下頭,露出一雙好似是明月繁星般的眼睛,自言自語地笑道:“原來他就是秦少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說罷,紅衣少女又重新坐回到車裏,而後駕駛著保時捷朝著前方駛去,而她的方向竟然和秦少陽葛衣情離開的方向一致。
秦少陽從來沒有見到過葛衣情露出這般畏懼不安的神色,他一邊摟著葛衣情的小腰,一邊好奇地問道:“我說衣情,你怎麼了,剛才你怎麼那副表情,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
“她不是貓,她簡直是毒蛇!”葛衣情沒有被秦少陽這句調侃的話給激怒,而是用顫抖的聲音附和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