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營救葛衣情,秦少陽以拚死的決心殺進帝都東郊的聖蘭教堂,麵對著數十名殘暴的悍徒,秦少陽不僅沒有畏懼,反而手握神農尺跟眾悍徒激戰在一起。
一時間,整個聖蘭教堂大殿腥風血雨,刀光劍影。
聖蘭教堂巨座中的神秘男子冷漠地注視著下方的戰況,但見秦少陽手持神農尺瞬間擊倒三個高手,一抹驚詫之色在他的臉龐流露出來。
“啊啊……”
秦少陽發出一聲暴喝,挺身朝著十字架處衝去,此時他已經嘴角滲血,可是神色依舊堅毅剛烈。他右手持尺迎戰眾悍徒,左手卻是食中指並伸,看準間隙封點著一些悍徒的身體要穴。
明豔少女香菱被秦少陽剛烈威猛的氣勢驚嚇一跳,她原以為秦少陽隻不是頗有拳腳身手,卻是沒想到他的戰力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要知道能夠站在這聖蘭教堂大殿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在帝都東郊堪稱高手級別的。
然而,縱然秦少陽將體內的五錦內氣發揮到極致,並且手握神農尺,但大殿中的這些悍徒卻也不是庸手,在擊倒十數名悍徒之後,秦少陽的氣力也消耗得所剩無幾,猛然間,他的右腿膝蓋一軟,立時單腿跪倒在地,幸得神農尺支撐著,否則一定會趴倒在地的。
“可惡……”秦少陽雙手緊緊地握著神農尺頂端,他的神誌已經有些模糊,額頭的鮮血不住地滲流下來。他強行睜著眼睛向前視看著,隻見他距離十字架高台已經隻差十幾步而已,想到葛衣情的安危,秦少陽緊咬著牙關雙手抓著神農尺又是緩緩地站了起來。
“臭小子,給老子倒下吧!”站在秦少陽右側的一個光頭大漢見秦少陽又站了起來,不禁怒吼一聲,揮起右拳朝著秦少陽的臉頰擊打過來。
秦少陽的意識已經全然模糊,眼睛都被血沫所迷粘住,但他的本能反應還是存在的。當光頭大漢的拳頭擊來時,秦少陽的身體微微後撤,右臂猛然勾起,立即將光頭大漢的胳膊給死死地夾住。攻擊還沒有結束,胳膊窩夾住大漢的手臂之後,秦少陽立即將右手肘順勢抬起,大力地撞擊在光頭大漢的下巴上。
“呃……”光頭大漢哪裏想到秦少陽竟然還有能力反擊,一聲悶吭,整個人轟隆倒躺在地,眼睛也立即反白,昏厥過去。
剛才那一記肘擊已經令秦少陽的身體失去平衡,隻見他的身體向前一伏,眼看就要趴摔在地時,幸得他用神農尺支撐住,這才堪堪地站立不倒。
‘不……不可以倒下……我一定要堅持下去!’秦少陽雙手死死地抓著神農尺,他的一隻眼睛已經青腫不堪,另一隻眼睛也沾著血沫,僅可以勉強視物,在他強大的意誌力支撐下,一步一步地朝著不遠處的十字架高台走去。
在場的眾悍徒被秦少陽的強悍驚的目瞪口呆,現在的秦少陽已經僅剩下移步的力氣,現在就算是一個小孩子也可以輕易地將他擊倒。可是即便如此,眾悍徒依舊沒有一人上前結束秦少陽的前進。秦少陽每前進一步,眾悍徒竟然迫得退後一步。
突然間,一聲清嘯聲驟起,隻見一道身影從高台上如疾風般激射而出,眨眼間的功夫便落在秦少陽的麵前。
“馬護法!”眾悍徒立即盯著那道身影呼喊道。
此人正是十字架高台上的那位長如馬臉般的男子,他的臉頰瘦長無肉,一雙眼睛卻是精光十足,他的身材也很是高大,竟然比秦少陽還要高出半頭。
馬臉男子緩緩地抬起右掌,目光盯著秦少陽已經模糊不堪的臉龐,隻要一擊下去,秦少陽斷定再也無法站起來。
“住手!”正當馬臉男子即將了結秦少陽時,一聲清脆銀鈴般的聲音驟起,接著便見香菱開弩瞄準,鋒利的短箭箭頭對準馬臉男子,精致的臉蛋朝著馬臉男子微微地搖了搖。
馬臉男子瘦長的臉龐露出疑惑的表情,揮起的手掌征停在空中,卻是沒有落下。
“馬護法,回來。”突然間,一陣頗具威嚴的男子聲音驟起。
馬臉男子聞聲立即收手,向後一退,再次回到十字架的高台之上,動作輕捷迅速,在場的眾悍徒不禁暗呼讚歎。
看到馬臉男子收手,香菱立即鬆開弩弓,她快步跑上前將秦少陽給扶住,並且問道:“喂,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秦少陽看了一眼香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你看我像是不要緊的模樣嗎?”
見秦少陽還能夠開玩笑,香菱頓時長鬆口氣,而後撅嘴埋怨道:“你這個家夥,明知道自己實力不行,竟然還敢硬闖聖蘭教堂,你還真以為你是屬貓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