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商奚龍自恃掌中毒,但赤眉終究還是技勝一籌,在不到三十招的情況下便一舉擊敗商奚龍,而昏死過去的商奚龍也唯有坐以待斃。眼看赤眉會的三當家便要揮刀砍下商奚龍的雙臂雙腿,站在一旁的商玉清如何忍心愛人被屠戳,一時心急如焚,卻又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營救商奚龍。
“喂,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救下商奚龍,你信嗎?”
正當商玉清準備不顧一切地拚盡全力同赤眉等人決戰時,一隻有力的手掌突然按住她的香肩,身後的男子沉穩而堅定地說道。
此時赤眉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三當家的身上,並沒有留意到秦少陽這一邊,或許是他們根本覺得秦少陽等人不足為懼。
商玉清鳳目瞪了秦少陽一言,對秦少陽極不信任,嬌聲喝道:“憑你又有什麼辦法,連奚龍哥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秦少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隻是簡單地說道:“你信,還是不信?”
僅僅隻是六個字,商玉清的俏臉頓時一征,因為秦少陽俊朗的臉龐流露出極度自信的神色,原本對秦少陽充滿不信任的心也漸至被感染,竟然不自覺地點了下頭。
然而,商玉清不自覺的點頭卻被秦少陽偷襲得手,並且還被其掌了兩記耳光,俏臉立時布滿憤恨怒色,嬌斥秦少陽卑鄙無恥,言而無信。
秦少陽左手擒抓著商玉清的兩隻玉腕,右手卻是摸著鼻子,一副渾然自得的樣子,笑道:“隨商大小姐怎麼說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可不想年輕紀紀就枉死呢!”
“哈哈,好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原本站在一側欣賞秦少陽商玉清自相殘殺的赤眉突然發出一陣狂笑,而後他指向秦少陽,道:“這位小兄弟,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
秦少陽不再理會商玉清的憤恨目光,而是看向赤眉,接著又掃了一眼站在四周的赤眉眾手下,笑問道:“敢問先生,赤眉會眾兄弟是否立誓同生共死,甘為兄弟兩肋插刀?”
赤眉被秦少陽這番話問的有些發征,隨即揚起右臂,指著眾赤眉會成員,昂聲豪言道:“那是當然,入我赤眉會者,皆為兄弟,均曾立誓同生共死,甘為兄弟兩脅插刀,在所不辭!”
“同生共死,在所不辭!”
手持砍刀棍棒的眾赤眉成員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扯著嗓子附和著赤眉的話。
秦少陽頗為欣賞羨慕地望著眾人一眼,既而又將目光投向赤眉,道:“赤眉先生,在手雖為神農幫一成員,可是平日裏受盡這商玉清惡女人的欺侮,就在剛才她還指使兩個人手下準備殺死我,我恨他們入骨,眼下見赤眉先生的赤眉會恩義並重,所以我想脫離神農幫,加入先生的赤眉會,不知道先生願意接收我嗎?”
“你這叛……”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商玉清俏臉立時布滿怒色,粉唇張開便斥責著秦少陽。
可是她口中的‘叛徒’兩字剛出其中,另一字便卡在喉間,因為秦少陽的右手已經在不經意是點下她的脖頸啞穴,令她暫時無法說話。商玉清哪料到秦少陽竟然懂得封穴手法,目光既驚又恐又怒,卻又是奈秦少陽不得,隻得睜著一雙鳳眼任由秦少陽擺控。
麵對秦少陽的提議,赤眉顯得沒有絲毫興趣,崩裂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小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要知道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要講條件的。”
“這個我當然懂。”秦少陽朝著赤眉欣然點頭,而後用右手指著商玉清,朝著赤眉道:“赤眉先生,她就是我入會的籌碼,如果先生答應我加入赤眉會,她便是你的!”
“哈哈……”
好似嘲弄般的笑聲驟然自赤眉的口中響起,好似秦少陽的話是他自出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站在赤眉身旁的三當家同樣流露出不屑鄙夷的神色,提刀衝著秦少陽喝道:“臭小子,你這算什麼條件,就算沒有你,我們待會也會將你們一網打盡。”
秦少陽卻是很不讚同地搖搖頭,朝著三當家笑道:“三當家這樣說就不對了,沒錯,如果你們現在全力攻過來的話,我們三人定然不對你們的對手,但是你們也休想抓到一個活的,特別是商玉清,我會在你們動手之前就殺死她,試問三當家,對於赤眉先生而言,一個死的商玉清價值高呢,還是一個活的商玉清價值更高?”
如此一問,不僅三當家啞口無言,就連赤眉嘲弄般的笑聲也嘎然而止,隻要是有點智慧的人都知道活的商玉清價值高,抓到活的商玉清足可要挾銀鷹會,而死的商玉清隻是激怒銀鷹會,造成更加嚴重可怕的後果,這也是赤眉最不願看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