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奚龍在比賽之前就表現強勁的實力,就在眾人都以為秦少陽地被商奚龍秒殺時,秦少陽卻出人意料地表現出更加可怕的實力,第一試留一斷三僅憑微弱氣味便鑒別出四味中藥,第二試又以五秒的超速完成針刺十穴,看似雙方均合格地完成測試,但明眼人都知道,如果是兩人之間比試的話,秦少陽絕對可以虐殺商奚龍。
醫術第三試的題目是開藥,即商世勁述出一例病患,受試雙方均開出對症中藥方,這也是檢驗一個中醫是否合格的最關鍵的步驟。
商世勁精悍瘦削的臉龐顯露著嚴肅凝重之色,雖然他是此次測試的裁判,但畢竟是商奚龍的父親,眼看兒子漸落下風,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出於偏袒的私心,為了能夠讓商奚龍重新獲得眾人的支持,商世勁決定以一道極難的病症來當作試題。
兩張方案擺放在秦少陽和商奚龍的麵前,方案上鋪著一張宣紙,宣紙旁邊是一隻狼豪筆及墨硯,這是為了方便兩人寫下藥方而特地安排的。兩個旗袍曼妙女郎分別在方案的中間,她們的作用並不僅僅隻是為了裝飾陪襯,更多的是當充當屏風作用,目的是防止雙方偷窺對方的試題。
“兩位準備好了沒有?”商世勁站在擂台前方,朝著秦少陽和商奚龍說道。
“準備好了。”商奚龍和秦少陽異口同聲地回答著。
商奚龍偷偷地瞪了秦少陽一眼,待見秦少陽自信滿滿時,心中更是恨得不得了。
得到商世勁的示意之後,之前站在旁邊的商玉清親自走上前,纖纖玉手將一密封的紙卷交給商世勁。
商世勁接過紙卷,當眾示意紙卷的密封性,而後將其展開,念道:“有一婦人,年36歲,職位賣菜小販,主訴通宵三年無法入睡,僅正午能稍睡片刻,舌苔幹白,麵目暗淡無光,脈細數而澀……好了,請兩位應試者將這位婦人病因何所致,又如何開方治療的方案寫下,時限是二十分鍾。”說罷,商世勁便將大屏幕的計時器打開。
當聽到這道病例之後,商奚龍的眼睛突然明亮無比,就差沒有因興奮而歡呼出來,因為這個病例他之前曾經見到過,而商世勁也朝他暗暗點頭示意。
得到商世勁的暗中協助之後,商奚龍不加思索地提筆揮書,很快便將病因答述出來,而秦少陽卻是站在方案前遲遲沒有下手,隻是一手抱著胳膊,另一隻手撫著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哼,小子,好好想吧,我可是快要答完了呢!”商奚龍在宣紙上揮筆急書的空隙還不忘朝秦少陽瞄來幾眼,待見秦少陽遲遲沒有下筆時,心中不免得意起來。
站在一旁的商玉清也早已看出這場比試的不公平性,因為她也曾經看過這個病例,而且還是跟商奚龍一同參看過的,看到商奚龍揮筆急書而秦少陽卻是托腮沉思的凝重表情,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心頭湧起,卻是不忍心再看下去。
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鍾,秦少陽還處在思索的階段,商世勁停下筆,朝著秦少陽嘲諷道:“喂,你怎麼還不動筆啊,這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再不動筆,你可是在失去比賽資格呢。”稍後,商奚龍又裝作很是同情的模樣看著秦少陽,笑道:“不過呢,也太難為你了,畢竟在中醫實踐方麵你根本就是個外行,哈哈!”
嘲諷奚落的聲音根本沒有影響秦少陽的思路,想通最後一關之後,秦少陽立即握筆在宣紙上揮寫起來,動作自信而從容,有說出不出的瀟灑姿態。
看到秦少陽突然動手急書,商奚龍暗暗心驚,他趕緊將剩下的藥方補上宣紙,比秦少陽提前將試題答完,先聲舉手示意完成。
就在商奚龍發聲宣布答完之後,秦少陽也隨即放筆擱下,朝著商世勁笑道:“我也答完了。”
商世勁見秦少陽和商奚龍答完題的時間竟然僅相隔一分鍾,心中大為不快,畢竟商奚龍是曾經知道這道題目的,僥是如此竟然還險些落後,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好!”商世勁道了聲好,盯著兩個說道:“你們兩人說說,這位婦人到底所患何征,又是因何而起,你們的藥方又是什麼?”
“我先來!”商奚龍搶在秦少陽的麵前回答道:“這位婦人的症象乃是心陰虛證,是因勞累過度、心事費腦,再加上睡少而言多,耗血損陰所致。治療方案當以滋腎養肝,寧心清熱為主。我以夏草野參三七湯來治療,冬蟲夏草四錢,野山參四錢,三七三錢,首烏三錢,知母三錢,阿膠二錢,丹參二錢,還有烯龍骨和北五味各一錢,將其熬製一十二劑,一日二劑,六日後必定心血順暢,睡眠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