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威真正的見識到秦少陽和薜貴的強大,他再也沒有抱著先前那種傲慢,而是實踏實地跟著眾人一起進行特別訓練。秦少陽還根據他們各人的特別製定了詳細的訓練計劃,並且還將五禽戲中的一些領悟也傳授給肖威等人,這些技巧的領悟令他們的實力得到進一步的提升。特別是肖威,在短短的時間便突破了二階瓶頸,真正的踏入到高手的行列,張權和陳洪興的實力也有所加強,尤其是陳洪興,更是得到了秦少陽鹿戲步的真傳。
陳洪興是敏捷型的選手,他跟秦少陽在一起訓練,張權是實力派的選手,所以他跟著薜貴在一起訓練,而肖威屬於綜合型的選手,並且他也有著一套自己的訓練方式,經過秦少陽的改良之後,他將那套方法中危險項目盡數劃去,並加以改進,所以肖威一般是自己修煉,有時間也跟陳洪興和張權兩人一起對抗練習。
五禽戲來源於森林,這種方法在山林中能夠發揮出更加可怕的優勢,於是秦少陽帶領著眾人前往山林去修煉。在修煉之前,秦少陽和薜貴兩人要單獨進行切磋熱身,由於實力上的差距,肖威和張權還有陳洪興三人練習。之後三人要到半山腰集合,進行高強度的爬山訓練。
當秦少陽和薜貴兩人離開之後,肖威、張權和陳洪興三人開始準備做熱身練習。此時三人的實力以肖威最強,張權和陳洪興兩人在伯仲之間,從力量上說,陳洪興勝之,而從速度上說,陳洪興又較強。平時切磋兩人也經常以平局結束,不過按照秦少陽的說法,真正的實力之下,張權要強於陳洪興,畢竟速度再快,如果不能在力量上壓製對手的話,速度再快也總有被擊中的一刻。
“陳兄弟,張兄弟,今天又要麻煩你們倆了!”肖威簡單熱了下身,現在的他再也不用變身成之前那綠幽幽的模樣,也可以保持著強大的實力,他朝著兩人拱手笑道。
“張大哥,這次說什麼也要把肖大哥給打倒,要不然我們二對一都勝不了也太沒麵子。”陳洪興抬頭看著身旁的張權,他一邊伸展著胳膊腿腳一邊說道。
張權將強壯的胳膊繃得結結實實,他將雙拳對撞在一起,笑道:“我們都已經輸了二十多次了,這次說什麼也得打倒他!”
“嘿嘿!”
突然間,一陣冷酷的笑聲自上空響起,肖威等人眉頭一皺,他們立即轉身望去,卻見身後的一棵樹上坐著一個灰衣青年男子,男子的臉上戴著一頂草帽,將他的臉龐籠罩著,僅僅是露出鼻子和嘴巴。
“什麼人,竟然敢出來在我們丁軍軍團附近,你知道這會有什麼危險嗎?”陳洪興見陌生人出現,心生警惕,厲聲喝斥道。
“丁軍軍團,真是可笑,一個屢屢在選拔賽第一輪就被全部淘汰的軍團也配稱之為軍團,要我是主官,我首先就要取消你們丁軍的番號!”灰衣男子的聲音極其囂張,語氣中充滿著不屑和嘲諷。
“可惡的家夥,簡直是找死!”陳洪興較為年輕,也是耐性最差的,得知對方如此侮辱丁軍,一怒之下,他以閃電般地速度襲向那個灰衣男子,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胸口。
“哦!”
灰衣男子沒想到陳洪興竟然在刹那間就襲至麵前,發出一陣錯愕的聲音,可他的反應比陳洪興更快,一個後仰便從樹杈上翻落下來,穩穩地站在地麵之上。
“好快!”陳洪興剛才的攻擊已然是他的認真一擊,可即使是如此,還是被對方給躲了過,陳洪興心裏暗暗心驚,同樣穩穩地落回到地麵。
灰衣男子的帽子依舊垂在麵前,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沒想到丁軍當中竟然還有人有這樣的速度,恐怕你也是極限了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洪興見對方氣勢逼人,料到來曆竟然不簡單,不再冒然出手,而是詢問著對方的身份。
“我嘛,現在還隻是乙軍的五個代表之一,可是在不久之後,我將是下部軍團第一人!”灰衣男子的語氣格外的狂妄,不過他也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原來是乙軍的代表之一。
“乙軍的代表我都有印象,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肖威目光一沉,冷聲喝問道。
灰衣男子微微地抬了下頭,銳利的目光瞄了肖威一眼,笑道:“從來沒有進過選拔賽第二輪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地見到我,不過也不怪你,因為肖威你的實力也僅是如此,嘿嘿!”
“嗎的,這小子簡直是狂妄,陳老弟,我們一起先陪他練練!”張權也被對方的狂妄給激耐不住氣,他招呼了下陳洪興,以雷霆萬鈞的氣勢攻向灰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