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小姐玉蘭將遍體鱗傷的秦少陽帶回乙軍軍營之後,眾人一臉錯愕,沒有人知道秦少陽為何會傷得如此嚴重。乙軍軍團長立即命令軍中最好的軍醫替秦少陽醫治傷口,可是當軍營檢查秦少陽的傷口之後,他向軍團長描述秦少陽的傷勢是被鞭刺所傷,而且傷口還含有不知名的毒素,這種毒素非他能解。
“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回他的命,否則軍法處置,聽到沒有?!”乙軍軍團長見軍醫說出如此沒信心的話,心裏頓時勃然大怒,他甚至不惜以軍令狀的方式來要求,因為秦少陽是在他的營地發生意外,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這將影響到乙軍和丁軍兩個軍團之間的關係,他對魏宗興的性格極是了解,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
“是是,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醫救秦公子的!”乙軍軍醫並無十足的信心能夠救下秦少陽,但是既然軍團長下了軍令狀,他也隻好接受,心裏卻是暗暗叫苦,“那屬下先行告辭!”不敢再在營帳,軍醫立即道別退出去。
不料剛到營帳門口,卻見門簾挑起,大小姐玉蘭正好走了進來,軍醫立即跟大小姐打聲招呼。“拿著這個,回去塗抹在那個家夥的傷口之上,早晚各一次,定能解他身上的冰毒!”大小姐玉蘭隨手一拋,將一個紅色小瓶丟到軍團手中,言語冰冷地介紹著它的功效。
“多謝大小姐賜藥,這下可有救了!”看著手裏的紅色小藥瓶,軍團頓時喜出望外,立即拱手向大小姐玉蘭道謝。當然他口中所說的有救了並不是指秦少陽,指的是他自己。他才剛剛立下軍令狀,而他對秦少陽身上的奇毒根本無可奈何,玉蘭大小姐在這個時候賜藥相當於救了他的性命。
得到解藥之後,軍團歡天喜地地跑出營帳,大小姐玉蘭伸手將門簾給放下來,轉身看向她的父親。原本冷淡傲慢的臉蛋頓時像變魔法一樣換了副表情,她撅著小嘴走到軍團長的麵前,恨恨地將案桌上的筆墨紙硯都給胡亂推到一旁,而後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發著悶氣。
軍團長對自己這個女兒極是寶貝,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胡亂舉動而生氣,反而像是他做錯什麼事兒。軍團長趕緊從上首的虎椅上跑下來,他來到大小姐玉蘭麵前,一臉不安地詢問道:“我的寶貝女兒,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昨天不是才剛剛過完生日嘛,這是誰又欺負你了,告訴父親,我去把那家夥給剁了喂狼!”
“沒有啦,不是誰欺負我了,我隻是在生自己的氣!”玉蘭又如何能夠將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父親,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的,可是看到秦少陽被自己鞭打成那副慘樣,她又覺得心裏愧疚,反正是各種難受,她也隻到父親這裏來出出氣,砸砸東西。
“我的寶貝女兒,你怎麼能夠生自己的氣呢,這可萬萬不行啊!”軍團長最心疼玉蘭,趕緊開解著她。
“還不是因為那個秦少陽!”到底還是沒忍著,玉蘭失口給說了出來,可是說出口之後,她頓時又後悔,趕緊將嘴給捂住。
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軍團長的臉色立即變得冷酷起來,他好歹也是一軍之長,雖然在寶貝女兒麵前看得相當弱勢,但是在其他方麵卻是極具威嚴。聽到女兒提起秦少陽,又想到秦少陽重傷的樣子,還有他的傷勢是鞭傷所至,而寶貝女兒玉蘭的武器就是水粼鞭,整個事件聯係下來,軍團長立即明白些什麼。
“女兒,你說,那個秦少陽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軍團長對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性格最為了解,他知道女兒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去傷害一個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第一次到乙軍的秦少陽,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哎呀,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真沒什麼事,我隻是失手傷了他而已。”玉蘭不能將她跟秦少陽之間的鴞說出來,那種羞愧的事情要是被父親知道,那她以後的顏麵何存啊。
“失手傷了他?!”軍團長臉色一征,神秘一笑,道:“如果隻是失手的話,他會受那麼重的傷,女兒,你老實跟父親說下,你跟他之間到底是什麼事情?!”
“哎呀,我都說了沒什麼了,你要是再問,我就不高興了!”玉蘭根本不可能將那一晚的事情說出來,她也深知父親對她的寵愛,於是裝作很是生氣的表情說道。
見玉蘭一臉惱怒的樣子,軍團長臉色頓時一變,他立即換上討好的笑容,道:“好好女兒,不說就不說,我也不問,反正隻要得罪了我的女兒,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這就派人去那小子喂狼去!”說著,軍團長立即發聲呼喚著外麵的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