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和他老爹,也就是村裏的隊長,根本就沒有去李勇家門前治病,但臉上水感的症狀卻好了,這就足以說明他們有別的治療方法。
所以即便和水感的傳染源關係不大,也能說明他們接觸過村子裏其他人沒有接觸的人或者東西。
鐵牛讓張浩和許忠拆穿,一時也不好說什麼,他的水感的確不是張浩他們醫治好的,要不然也不敢還吃這河裏的水。
“開說,你老爹現在在哪?我們要見他!”許忠對著坐在一邊的鐵牛大聲喝道。
“我爹不在家,你們也見不到啊!”鐵牛被嚇到了,小聲說道。
“不在家?你爹去哪呢?村子裏這麼多人都染了水感,你爹身為村裏的隊長卻不在,這不是吃國家的公糧不幹事嗎?”許忠罵罵咧咧說,最看不慣這些國家的敗類:“趕緊交代,你爹到底在哪?”
“我爹真不在家!”鐵牛再次說道,看得出來不像是說謊。
張浩拍了拍許忠的肩膀,然後對鐵牛說道:“那你知道你爹去哪了嗎?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鐵牛看了眼張浩,這個眼神比身邊胖子還有恐怖的年輕人,隻好認真說道:“去哪我不知道,不過他是昨天才走的,走的時候家裏給我留了藥,所以我才敢喝這水的,你不知道不能做飯,我嘴裏都快淡出個鳥來,誰天天吃那些瓜果啊!”
果然有藥!
張浩對許忠眼神示意了一下,許忠馬上讓鐵牛之路,帶他們去他家。
鐵牛的家不愧是隊長的房子,在這片大家都住平樓的地方,他家裏居然是豪華的小洋樓,而且家裏居然還有液晶電視機。
許忠看到不由大罵:“這隊長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浩懶得在意這些,對鐵牛說道:“把你爹給你留下的藥拿來我看看!”
鐵牛沒辦法隻好跑到後麵把藏在廚房的藥拿來,是西醫藥,注射型的,倒是有好幾盒。
“你還會注射這玩意?”許忠嗬嗬兩聲。
鐵牛嘿嘿說道:“不注射都要死了,還不是病急了亂投醫,瞎注射嗎?”
看著鐵牛一副嬉皮笑臉的嘴臉,許忠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說不會普通話嗎?我看你說的挺好!”
鐵牛一愣,剛才倒是說順口了,隻好笑著說道:“我也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
“國家就培養出你這樣自私的混蛋!”許忠指著那些隻要隊長家有的西藥,冷哼說道。
全村人都患上了死亡性非常強的流感,卻隻要隊長家一家有藥,這心腸還真是涼透了。
張浩看了看手裏的西藥,還真是專治這種流感的,雖然可能會留下一些小的後遺症,比如視力耳力方麵的,但不管怎麼說,拯救性命是無疑的。
看的出來,在這村子裏傳播水感的傳染源時,村裏的隊長也就是鐵牛的老爹是一定知情的,先不說這隊長的性質惡劣,這些暫時不提,而隊長昨天就跑了,一定是看到他們的到來還有衛生部的陸續前往,知道這下子是鬧大了。
站在一邊的葛老和念靈裳也看明白了,身在城市,本以為城市才最是利益驅使勾心鬥角的地方,卻沒想到這偏遠的鄉村,居然有著這樣毫無人性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