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想要將自己蜷縮在一起,Tiffany的手扶上了我的肩膀:“你敢將自己的身體交給被子麼?它是死的,不會惹你生氣,也不會做出讓你傷心的事。”
我看著Tiffany又將腿伸直了。
Tiffany走到門口似是想起來了什麼,她衝我笑了笑道:“墨塵的生日馬要到了,咱們會一起度過一個快樂的小生日Party。”
墨塵的生日是在冬天麼?他們這樣的人的生日不是在春天或者夏天麼?
我還在亂想著,醫生背著他的藥箱進來了。跟著醫生進來的還有墨塵。
醫生先掛好了藥瓶,他拿了我的手背用酒精幫我擦拭著,我感覺著手背上的的涼,也感覺到了他在為我紮針的時候一定會好疼好疼。
可那隻是我想象的,實際上,那針尖隻是像螞蟻一樣咬了一下我的手便沒有其他的感覺了,再有感覺的話,就是藥液進入血管時的涼,還有血管與針管交接處的酸。
墨塵將一個溫水帶壓在了輸液線上,好讓那藥液不那麼涼。醫生處理完了一切交待一下換藥時的順序便離開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墨塵問我。
我好多了,心裏感覺好多了。我在想睿軒這個時候他的手也和我一樣疼吧。就像我剛才的感覺一樣,我會感覺那針在刺入自己的體內時會很痛很痛,但實際上它所產生的痛比我想象的輕多了。
這些天歐陽,杜清和我似是斷了聯係。現在想起來感覺自己當時像個瘋子,那是歐陽的事,那是杜清的事,自己為什麼要那樣做,自己那樣做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其實是自己害怕,害怕因為一個黃威遠,因為他一個人讓杜清與自己的感情淡了,歐陽與自己的感情也淡了。還是小語好,她雖然喜歡的人是鄭書銘,雖然我們在一開始都沒有看好她,但她好像卻是我們這幾個人還保持著最開始那種感情的人。
墨塵將我照顧的很好,我漸漸不想再與其他人說話了,我隻想呆在墨塵的房子裏,隻想與Tiffany說說話,陪著夕兒玩一會兒過家家,再者和黃威遠說一會兒關於發布會的問題。
小語說墨塵的生日就布置在一樓的客廳裏,到時候他隻請幾個要好的朋友來參加就可以了。我原來想像的是像墨塵這種背負家家族生意的人會開一個很隆重的生日宴會,可小語說不是。
鄭書銘和墨塵家裏族也是相識的,小語所知道的事情也是從鄭書銘口中得知的。聽說墨家對自己家的家事處理的總是很低調,可在生意上,像那些新品的發布會啊,市場廣告啊卻弄得異常的高調。也因為墨家的集團企業上,墨這個姓氏本身就是一種品牌。
很多人也是像我一樣會認為墨塵會為了家族的生意去聯姻什麼的,但實際上墨家不會讓他這麼做。因為墨家不像其他企業那樣,他們是商業鏈條上的一個部分,墨家自己便是一個頗為完整的商業鏈條。
聽小語說到這裏,我不禁敬佩起墨家那個創業的人來,他能想到這裏,那他應該是多麼偉大的一個人啊。
我和小語正說著,Tiffany端著吃得進來了,她聽見了小語的話,她將吃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衝我們笑道:“你一定會感覺墨家集團的創始人是個神吧,說實話我也這樣覺得。記得我爺爺和我說過這樣的話,生活麼,就是生存和活著,大部分人是為了生存而工作,隻有少數人是為生活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