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好生奇怪,前邊有意刁難我們現在又對我家夫君無禮!”淮安朝他橫眉豎眼說道,真真是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顧桎年見狀心中也很是歡喜。
那人被說了不但不退還又進了幾步,眼神則是辨不明的疑團他又似有話要說一般地進了一步,他猛然甩頭將他發尖上的水珠狠狠地甩到了淮安的臉上,繼而接連下跪喊道。
“這位兄台你一定要幫幫我!”
顧桎年也是被驚到了咂舌地看向淮安,淮安則是呼天搶地地在補妝。唉,女子啊!顧桎年無奈地搖了搖頭,繼而馬上對上他那妖嬈可人的大眼瞳,你離我遠一點!
“這位兄台我與你素未謀麵,你究竟有什麼有求於我?”隻是知道逃不過顧桎年也順便追問起了由頭,但見他一身濕衣露骨也著實有些有傷大雅顧桎年連連將自己最後一件裏衣也披給了他。
“這?想不到你的心底如此善良恩人!”他含情脈脈地看向桎年,但畢竟他也是有家室斷然是不會看你這朵野花的,你還是不要糾纏我了,快滾!
“既然如此我便長話短說了,話說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那時她一身桃紅衣裳美得不可方物,我在想這普天之下竟有這般美人,我想這可能是上天冥冥之中的緣分從那以後我便一直跟著她,直到我發現她一個怪癖!”那人戛然而止故弄玄虛地看向顧桎年,他微笑示意別鬧繼而他又開始說道。
“這怪癖我到現在也沒想通,她為何要買這麼多的麥芽糖也為何不吃隻是拿來擺看!”說到這裏那人不經意露出了深沉,看得出來這人對他口中的女子很是喜愛!
“女子向來心事就多你應該見怪不怪才是!”顧桎年給了他一個會意的眼神,似一語驚醒夢中人那人連連稱讚。
“還是你聰明,莫不是你又怎會娶了個這般貌美如花的娘子!”
“咳,這個是自然!”顧桎年刻意地提高了語氣恰時又看向淮安,隻見她正束手眺望遠方,她下顎分明此時昏暗這個角度看望去似見到冰川美人一般驚人。
“看你儀表堂堂也很是般配,但如今我終還是一人,對朝思暮想的姑娘日日期盼而她卻將我拒之千裏,你看難道是我對她不夠好嗎?”那人說著也帶上了怒意,顧桎年聽了這麼久約摸也知道這是一出單相思的戲文便也不想一棒子攪了他的情義。
“可是人家不喜你,你又能怎麼辦?”
“此言差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方才才說你與東荒之女殫是好友那你肯定也是知道她的喜惡,我自要做得她看得順眼也就成功了一半!”那人照著自己的思路說得幀幀在理,顧桎年也是給了他一個白眼,原來是想讓他做媒人,況且對方還是當時對自己表露情懷的女子,實在不妥...不妥...
“兄台,你放心你隻要幫我在她麵前說我兩句好話便可,其餘的你什麼也不用做,若是完成事後必有重謝!!”那人又將身子往前挪了挪,兩眼汪汪地看著他,顧桎年又回禮般地推了推,這種事情不行的不行的!這種討不著便宜的事他顧桎年斷斷是不會做。
“好!你不幫我也行我這就去告訴你家娘子你方才偷窺我沐浴更衣的齒事!”
“等等...”就在那人快要走時,顧桎年伸手沉說道,眼神是一朝道行毀於一旦的惋痛。
“怎麼,你想說什麼了?”那人很是得意地挑著眉眼看向顧桎年,這下你可是有把柄落在我的手裏了,以後你就得乖乖聽我的了!
“還不知閣下名諱?”顧桎年假意地輕笑了聲,也很是中規中矩地朝他做了一個禮,刻意避開這不堪的氛圍,隻是他又怎會看不出也不過給了麵子逢場作戲一般。
“在下便稱束玆愛慕這東荒殫都已久,還望仙友相助!”他頷首做禮說道,身上也是有些掩蓋不住的高貴素質,束玆束玆?為何感覺好似聽過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顧桎年抬頭很是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難道你是西荒慮廄之子束玆?”他指問道。
“正是在下,你認得家父看來你與我還真是頗有淵源!”
顧桎年臉色一沉,還真是頗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