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認識這兩個孩子的,我說過孩子給張家留下。”
“你不用怕他,孩子本來就是你的,你是親娘,憑什麼留下給他!”
“現在孩子在我手,現在他們張家人不在,我可以為你做主。”
林旭說話坦率而仗義,二十歲的人,卻有五十歲的成熟。
“他這個人氣性大,你說你們家離這裏不遠,如果你跟他結了仇,千裏萬裏也會去尋仇的。”
“你以為我們林家會怕他?”
“我還是不知道怎樣麵對他。”
“另的我不知道,單就你們家孩子的事情,咱們要不回來,那是他們張家人不講理,現在孩子已經在我們這裏了,他們憑什麼往回要?”
在林旭的鼓勵下,楊伊雲同意了。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屋裏。林山林石正給兩個小孩子吃東西。林山和林石兩個人正在作遊戲一樣,讓兩個小孩子一起爬在那裏,互相拱著,搶一個大盆裏的米粥吃。就像兩隻小狗子一樣。手腳全部都粘滿了米湯。兩個人大笑,根本也顧不上張伯豐躺在床上睡覺。
張伯豐其實也醒了,他看到了那個兩個孩子,是他們張家的孩子,還以為是自己的家人帶孩子們來這裏玩呢,他無暇顧及,還在一起想這幾天的事情。這順理成章。因為窩棚是他們張家的,孩子也是張家的,也許家人帶了孩子遊山,在此休息呢。隱隱地他似乎聽到有人說日本話。肩頭的槍傷有些發作,可能是昨天林旭為他取子彈的時候也沒有處理好,他又開始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林旭帶著楊伊雲來到了屋裏,楊伊雲一眼就看到她的小寶貝,真是喜出望外。到現在她想問一下昨天是怎麼回事,她忘記了張伯豐正躺在炕上。
林旭瞅了一眼炕上的張伯豐。“你以為呢?你會認為我們帶著刀槍,半夜闖入張家大院,甚至殺人奪子?我們半夜裏從後門進去,殺了看門的人,然後抓了一個侍從,逼問出孩子的下落,然後到孩子的住處,幹掉看孩子家人,然後飛車進院,強行出門,與張家人進行了肉搏,終於把孩子搶到了手。
“其實很簡單。因為我考慮到這個孩子雖然是張家的公子,雖然你家三少爺陰陽怪氣視如已出,但下人們看護不會像別的公子那樣精心。我們化妝成算命的人。但凡大戶人家,都認為自己的富有是天意,所以都相信命運是天注定,自然就相信算卦。我小時候還真跟著師父學習過《易經》我的師父家一到過年,來算命的冠蓋相望,坐一炕。我為她們幾個人算了一下,他們抱孩子的呢,也出來算。她們說,這個小孩有可能將來做將軍,是別人算的,讓我再給算算。我說這兩個孩子前途也得,但生來克父母,會給周圍的人帶來災難,必須認一個大樹做幹媽,否則張家就十分危險。張家有幾個家人就抱著他們出來了,我們的汽車就想辦法弄出來了。”
楊伊雲想,這兩個孩子命好苦,身為張家的小少爺,由於沒有父母精心照顧,這麼容易就可能被別人抱走,又想起剛才在炕上小狗子一樣的搶東西,不僅又掉下了眼淚。
張伯豐昏昏沉沉地,聽到林旭一席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忽地一下竟然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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