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拿起白啟明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白啟明慘叫一聲:“哎呦,疼死我了,你這是幹什麼?”
白啟明看了看手背,上邊有兩排清晰的牙印,傷口都滲出了鮮血。丁香這一下,可咬得不輕。
白啟明十分疑惑的看著丁香。
丁香說:“你記住剛才說的話,這個傷口,就是證據,如果那一天你拋棄了我,可別想賴賬。”
白啟明一聽她答應了,高興的忘記了傷口的疼痛,抱起丁香,原地轉了好幾圈,口中呼喊聲不絕。
丁香說:“你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白啟明心花怒放,直樂的忘乎所以,那還會管別人的感受。他放下丁香說:“你放心,我白啟明說出的話,絕不反悔,你等著我,等我跟父母說了,就去娶你。”
丁香“呸”了一聲說:“誰稀罕你娶。”
白啟明聽了,知道她在開玩笑,隻是看著她,嘿嘿傻笑。
丁香也被她的傻樣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丁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傷心事,收起了笑容,白啟明也發現了,他說:“你怎麼了?”
丁香道:“沒事,我準備把工作辭了,以後你可得養我啊。”
白啟明想了想,認為她是為了工作的事,出來喝了悶酒,獨自哭泣。當下拍拍胸脯道:“沒事,你如果覺得不開心,就辭了吧,我養你。”
丁香“哼”了一聲說:“本小姐可金貴的很,專吃山珍海味,就怕你養不起。”
白啟明聽了說:“你放心,我就是去賣血,也要養活你。”
丁香聽了,渾身一顫,也許是她被感動了,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白啟明見狀,慌了手腳,他說:“你又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丁香擦幹淚水道:“沒事,我是感動的哭了,怎麼?不行啊?”
白啟明聽了,忙道:“行行行。”
白啟明看了看天色,說:“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丁香一聽說:“算了,我自己回去吧。”
白啟明道:“那怎麼行,這麼晚了,我可不放心。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呢,這幾天想你都想瘋了,可就是不知道到哪兒找你,今晚我送你回去,順便看看你的父母,以後再想找你,也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沒頭沒腦瞎轉了。”
丁香一聽,樂了,她說:“我說怎麼大半夜的一個人在街上瞎逛。”
白啟明摸了摸後腦勺,笑了。
丁香道:“送我回去可以,想見我父母,恐怕不行。”
白啟明疑惑道:“這是為什麼?”
丁香看向遠處,幽幽道:“我的父母,早過世了。”
白啟明聽了,也是一驚,當下沒再多問,拉了丁香的手,向前行去。
天上月光皎潔,街上行人稀少,二人就這樣卿卿我我,快樂的走著。
白啟明真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什麼加羅塔,什麼王寶生,都別來煩他。
二人走街串巷,離白啟明的住處漸行漸遠,丁香忽然停下說:“就送到這兒吧。”
白啟明道:“怎麼?到家了?”
丁香說:“沒有,還有一段路。再往前走,我怕你不知道回去的路。等哪天有空了,我再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白啟明遲疑了一下,說:“那我明天怎麼找你?”
丁香笑了一下說:“傻瓜,我明天會去找你的。”
白啟明聽了,很是歡喜,當下答應了丁香。他目送丁香漸行漸遠,直到拐了個彎,不見身影,方自回過神來,開心的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白啟明早早起床,洗漱一番,還精心打扮了一下,果不其然,沒多久,丁香就來找他了。二人在街上壓馬路,逛商店,吃小吃,儼然一對甜蜜情侶。
歐陽見白啟明這幾天早出晚歸,沒事傻笑,都覺得差異,一番查探,方知原委,也暗暗為他心喜。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這世間百態,誰又能說得清,道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