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的孫秀早就等得不耐煩,可是規矩在那擺著,這個蓋頭必須要新郎來掀開,所以她隻好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等到她聽見門口的響動聲,暗道:終於回來,可是她通過聲音也聽出了一樣,這個苗鬆好像喝醉了,口中兀自喃喃自語,仆人將他架到椅子上,他居然癱在椅背上,打起了呼聲,這個吧孫秀給急壞了,自己總不能在這兒做一晚上吧,可是苗鬆那個混小子又睡著了,根本沒辦法幫自己掀開紅蓋頭,她暗自生氣:這個小子,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
孫秀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隻覺外邊一片寂靜,人們都回房睡覺,屋中都是苗鬆的鼾聲,自己的下半身已經酸麻無比,她在心中暗罵苗鬆,可是任她漫罵,孫苗也醒不過來,自己這紅蓋頭有沒人掀開,難道自己真的要做一個晚上?孫秀兀自咬牙切齒,忽然她眼前一亮,有了辦法,他透過蓋頭的下沿,打量著苗鬆的位置,然後摸索著走到苗鬆跟前,他伸出雙手,找到苗鬆的手,然後自己用手控製著他的手掀掉了頭上的紅蓋頭,她重獲自由,長舒一口氣,再看麵前的孫苗,睡的跟死豬一樣,孫秀撅起嘴,不滿的嘟囔著:真是的,喝這麼多。
不過想到以後自己就是這個男人的人了,孫秀心中泛起一絲愛意,她彎腰將孫苗的鞋子脫掉,然後脫掉他的外衣,吃力的將他攙扶到床上,做完之後,孫秀坐在床邊,喘著粗氣,要知道自己可是個弱女子,她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孫苗搬到床上,看著熟睡中的孫苗,孫秀忍不住泛起笑意,看來老天還是可憐自己的,派了一個男子來拯救自己,桌子上的燭光搖曳不定,孫秀紅著臉,將自己的外衣脫掉,然後吹滅蠟燭,也躺到床上休息。
一開始,孫秀的心跳的厲害,畢竟從小打到,他都沒有跟異姓男子同床共枕過,這還是第一次,雖說二人已經結婚了,可是孫秀仍舊不自覺的緊張,不過好在孫苗睡著了,她也慢慢安慰著自己,漸漸入睡。
男性在淩晨的時候是渴望最強烈的時候,孫苗在年齡上雖然還隻是一個小孩子,但是身體早已長成,淩晨的時候,他借著酒勁,似醒非醒,旁邊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孫苗的身體早就有一團火在燃燒,他迷迷糊糊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爬到孫x的身上,孫秀也被旁邊的響動聲吵醒,他睜開眼,發現一個男子趴在自己身上,她剛想打叫,卻瞬間收回聲音,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結婚了,麵前這個男子就是自己的丈夫,孫秀也不小了,她從各個方麵了解到關於這方麵之間的事,雖然似懂非懂,但是她好像理解苗鬆要幹什麼,她紅著臉,閉著眼睛,任憑孫苗在自己身上摸索,孫苗憑借著本能的反應,除去孫秀身上的防衛,然後虎頭虎腦的完成了人生大事,孫秀隻覺一陣劇痛,她咬著牙,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孫苗借著酒勁,一陣橫衝直撞,根本沒有憐香惜玉
第二天一早,孫苗睜開眼睛,他猛然發覺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光身的女子,他看了看孫秀,驚懼的睜大了眼睛,不過隨即意識到自己已經和她結婚,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堂姐,孫苗感覺入墜夢中,周邊的環境似真似幻,他打了打自己的臉,才發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和姐姐掏鳥窩、玩遊戲的場景就在眼前,可是現在自己居然孫苗忽然生出一種負罪感,他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可是他忽然又想起自己父母的慘死,想起孫章的心狠手辣,而且麵前這個人說不定也參與了那個計劃,想到這,孫苗再次硬起心腸,也再次堅定了報仇的決心。
這時,孫秀也醒了過來,她看到苗鬆正自看著自己,忍住拉了拉被子,可是隨即想起自己已經把一切都交個了她,他坦然一笑,說道:醒了。出乎她預料的是孫苗並沒有向往常那麼熱情,而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恩。
孫秀暗自奇怪,不過她隨即認為是苗鬆最晚醉酒的緣故,所以也不以為意。其實孫秀有所不知,這隻是噩夢的開始,孫苗已經被仇恨蒙蔽雙眼,他現在別無他想,隻想著報仇!!!報仇!!!
俗話說得好,相愛容易相處難,兩個人可能會一見鍾情,或者日久生情,可是當他們不如婚姻的殿堂,會慢慢發掘原來過日子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現在的孫秀不但有了這種感覺,甚至更加厲害,自從結婚之後,苗鬆很少給自己笑臉,也很少和自己主動談心,她愈發摸不透眼前這個人,原來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苗鬆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無情的苗鬆,每每半夜,孫秀都忍不住哭泣,她忽然發覺睡在身邊的男人是那麼陌生,那麼遙遠,她忽然又一種恐懼感,感覺到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回想婚前的甜蜜,孫秀再次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