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在說什麼?!”賢王臉色一變,怒吼道。
“如果不是你攪局,太子妃的位子就是我的。京城貴女圈中那些蠢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可是,陶安然不管他,依然指著月傾城的鼻子大聲罵道。
“你還真是命大!都被困在神域了竟然還沒死!上次都是顧汐萍那個廢物不頂用,不然,你也活不到現在!月傾城,別以為你成為太子妃就威風了,總有一日,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死得淒慘無比。還有你的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眾兒全都詫異地看著陶安然……
安然郡主怎麼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像是一個瘋婆子。
賢王和王文源更是震驚得合不攏嘴。
君墨涵臉色冷沉,雙眸戴著濃重的殺機,冷冷盯著陶安然。
這個女人,死不足惜!
……
“安然,住口!”賢王厲聲吼道。
緊接著,賢王憤怒地看向月傾城:“太子妃,你到底給安然吃了什麼?!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君墨涵淡淡一個眼神撇過去,巨大的威壓讓賢王頓時呼吸困難。
月傾城看向陶安然,淡淡微笑:“陶安然,這麼說,你非常想我死了?”
“當然!”
“一年前,是你故意讓夏侯彤看那出戲,想讓她自作聰明,指使顧汐萍那麼對付我,是嗎?”
“當然!”
“那麼,一個月前,也是你故意派人散播我和太子已死,並挑撥眾人對付月家,是嗎?”
“當然。”陶安然大聲道。
現在的陶安然就像變了一人,問什麼答什麼,她看著月傾城的眼神惡狠狠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撲上去把月傾城撕碎了吃掉似的。
而眾人也因為她的回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包括王文源。
王文源雖然選擇招供,但是,內心裏,他還是希望陶安然可以為自己成功開脫,哪怕他要為此背上誣陷郡主的罪名也無所謂。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向來謹慎聰明的陶安然竟然把一切都招了。
對了,是那杯水。
一定是那杯水讓安然郡主失去了本性。
王文源震驚地看向月傾城。
月傾城笑眯眯地看著陶安然,然後轉頭對魏文傑,淡淡道:“魏大人,既然陶安然已經全招了,可以讓她簽字畫押了。”
聞言,魏文傑才從震驚中回神,然後吩咐一旁的師爺:“把供詞拿上去讓陶安然簽字畫押。”
師爺也迅速從震驚中回神,然後檢查了一邊自己在震驚中還不忘寫下來的供詞,這才遞給一旁的衙役……
衙役拿了過去,遞到了陶安然麵前。
陶安然接過來,正要提筆寫字,可是,眼神卻緩緩變得清明……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陶安然的眼神先是茫然,然後,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剛才的記憶迅速湧來。
不!
不可能!
她不可能會說那些話!
雖然那些話都是她的真心話,但是,她怎麼可能愚蠢地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