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佑默不作聲,把咖啡放下,又拿起另一杯咖啡喝著,“你也不嫌咖啡燙,就這樣竄進了來,真是,你難道要我喝你的洗澡水?”
耳抖了抖身子,從咖啡杯裏出來,“我是神的使者,就這麼一點點溫度怎麼可能拿我怎麼樣二……還有什麼叫我的洗澡水?我可是神的使者。”它還沒有聽出左思佑話中諷刺的意思,還洋洋得意地說著,一句句強調自己是“神的使者”。
“嗬嗬……”左思佑又繼續喝著咖啡,宇夢瑩這時候也坐在了沙發旁邊,隨後拿起了咖啡喝著,她還沉溺在剛剛之中,想著那個男人的事情,還有在浴室裏那慘不忍睹的經曆,一次比一次痛苦。
“喝了就睡不著的,夢瑩你今晚不打算睡嗎?”左思佑把咖啡當作水一樣喝,一口氣把一杯都喝完了,可能是剛剛在浴室裏玩的太歡,身體缺水。
“噗——”宇夢瑩一口把咖啡全部都吐了出來,“你起初沒有告訴我啊,不然我肯定不會喝的。”她擦了擦嘴巴,“睡,睡覺是肯定要睡的……”她點點頭,從沙發旁邊退去,總覺得她經過剛剛浴室哪一戰之後顯得很怕左思佑一樣,抬頭時不經意看見了牆上那原本掛著照片的地方,表情愣住了——“曾經DIE出現過一個半人半犬,被神當成了寵物養了許久,可是有一天不知道為什麼那條狗突然不見了,竄進了森林裏就找不到了,也尋不到氣味了,現在這個照片上的男人和那個半人半犬一摸一樣的臉……”
“什麼人犬一摸一樣的臉?還是說他長得也像你的情人?”
“為什麼這麼多半人半什麼的,幽冄是半人半鬼,吟延是半人半人魚……為什麼就這麼不公平,我們人類怎麼了?礙著你們了?”
“喂,你別什麼話都對著我說。”
“兩半哪裏有那麼好變?也許別人想變都變不了呢,你現在剛好可以變了,還不趕快變?”
“不用猜,思佑肯定在裏麵哭,而且她也沒有想要洗澡的意思,隻是想找一個地方自己偷偷發泄。”
“夢瑩……思佑好像有兩顆心髒……”
“我知道,那個男人在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心髒給了思佑,人類沒有心髒就活不下去,有兩顆心髒的話不管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隻要有一顆心髒是活著的,那麼她就不會死……”
“他是花帶進來的,作為禮物送給神,她怕神無聊所以送給神當禮物。”
“左思佑說的故事不是說謊的,是她自己的故事。花知道大祭司喜歡看戲,所以花為了大祭司,她會把你們人類世界一些比較精彩的‘情戲’的主人公搬到DIE來,控製他們的命運或者遇見,還有生死,好讓大祭司一次看個夠。比如盲蛇和雅莉還有廖幽冄和單語寧,思佑和這個男人也一樣……”
“這都是花和大祭司的嗜好,雖然我也有一點點……”
“神一直很寵花,不管她做什麼神都不會去管,而花又很寵大祭司,所以她喜歡的她都會去做。神就任由她去了,花也按照大祭司喜歡的去做了,而我隻是一個旁觀者,我也和他們一樣,隻要不觸碰我的底線別傷害神,我可以什麼都不管。”
……
“你的底線是星梓……嗬嗬……”宇夢瑩心中苦笑著,小心翼翼地把二耳抱走,從旁邊的樓梯走上去,走到離樓梯最近的房間,開門進去,立馬把門反鎖住,用背頂著門,“呼……我逃過一劫了……”
隻是一劫逃過又來一劫,宇夢瑩看著二耳想起了它說的話——
“二耳,你有同類嗎?”
“同類?”
“我怎麼可能會有同類?我是獨一無二的,我是這個世界的,我不是你們人類可以用詞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