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巡好奇:“你有什麼主意,這麼有底氣?”
宋知新笑著道:“天機不可泄露!爹,我還有事先回住處繼續讀書了!”
說完,宋知新麻溜的跑走了,宋巡瞧著兒子遠去的背影,這時候才發現,這小子長大了。
不過這小子的幾句話倒是說的宋巡一下子茅塞頓開,也不在糾結,離開前廳回屋睡去了。
翌日一早,暴雨過後的早晨晴空萬裏,金色的陽光潤灑大地,天氣也不在那麼燥熱,幾絲清爽叫人覺得格外舒服。
林小楨和秦淨之和衣而眠一夜,二人起來後,相互對視一笑後,便各自收拾好,下樓準備吃過早餐後就回北屯村。
三日不在家中,也不知道家裏如何了。
在這個不知名的朝代待得久了,林小楨第一次有種戀家的滋味,也是第一次知道家為何物。
不如前世,冷冷清清,家中空無一人,隻有她自己。
二人坐在客棧大堂裏吃著早餐,就瞧見一俊秀少年帶著兩個奴仆走進了屋中。
林小楨斜睨了一眼那進來的俊秀少年,少年約莫十五歲左右,和秦明風年紀相仿,隻是那容貌,她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
秦淨之瞧見林小楨的眼光瞥向了門外,好奇隨著她的目光瞧了一眼後,便回過頭來,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林小楨被他的笑容弄的不知所以,好奇問道:“淨之,你笑什麼呢?”
秦淨之眯了眯狹長的眸子,意味深長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他話音才落,就瞧見那俊秀少年已經朝著他們走過來,到了林小楨的跟前直接就是敬重的一個行禮。
“在下宋知新,見過林姐姐!”
宋知新說的十分的熟絡,清潤的嗓子喊了一聲林姐姐十分甜,若是旁人肯定就答應了,林小楨卻挑起眉梢,臉上露出了一抹嫌棄。
“別這麼叫我,我和你可沒那麼熟,我問你,你與宋巡是什麼關係?”
林小楨打量的目光一直在宋知新身上來回,心想難怪瞧著他那麼麵熟呢,原來姓宋,宋府的人。
“宋巡是在下的父親,我是他唯一的兒子!”
林小楨輕哼了一聲,此時瞧了一眼秦淨之,心想這家夥難怪剛才怪異一笑,原來他一眼就看穿了。
“你爹昨日剛被我轟走了,你倒是不知趣的又衝上來了,怎麼,還想挨齜得不夠?”
宋知新溫潤一笑,透著爽朗的嗓音道:“不是的,在下是來替父道歉的,他做了一些不得體的事情,是惹怒了林姐姐了,所以昨夜回去百思不得其解後,就病倒了,我實在不忍心瞧見爹爹那番模樣,就私自做主前來道歉了,若是林姐姐心中有怨念盡管撒出來,在下絕無怨言!”
林小楨聽著宋知新一套又一套的,不由得輕咳一聲,道:“沒有,我和你爹什麼過節都沒有,又怎麼會心中多有怨念,所以你也不必在這裏獻殷勤了,還是回家照顧你爹比較好!”
宋知新知道林小楨現在聽不進去這些,他也不再多勸說,反而轉身看向跟著自己來的兩個奴仆,其中一人端上托盤。
林小楨餘光瞥見了,還以為又是來送銀子人參道歉的,心裏有些反感了,就瞧見宋知新拿著兩包藥材遞上前來。
“林姐姐,既然我爹的事情惹得你不悅了,那咱就不說他了,倒是我知道林姐姐在醫術上小有造詣,正好自家的庫房有兩味曠世奇藥,一直未能了解透徹,所以還想請林姐姐能幫著鑒賞一下成分,不知道林姐姐可有空?”
聽著宋知新一口一個林姐姐,林小楨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實在是這小子的嘴,太甜了。
而且現在不提宋巡的事情,也不提道歉,隻說鑒賞藥材,她拒絕也不在理。
尤其是還是兩味曠世奇藥,這個名號一下子就勾引了林小楨的好奇心。
林小楨瞧著宋知新,看著那兩包被油紙包住得藥,假裝一幅盛情難卻的模樣,道:“既然你如此不嫌棄,那你倒是可以把那曠世奇藥給我看看!”
宋知新一瞧見林小楨感興趣,立即親自將兩包藥材放在了林小楨的麵前。
“林姐姐請看!”
林小楨隔著油紙包都能聞到兩味藥材特殊的香味,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第一個油紙包。
秦淨之也還是第一次瞧見林小楨這麼迫不及待的模樣,他微微挑眉掃了一眼宋知新。
這個小子,比起他那狡猾的爹,還要機靈幾分,這日後長大了豈不是人精了。
林小楨打開第一個油紙包,就瞧見雪白的蓮花狀的東西,且每一個都白潤如雞蛋大小的個頭,一共六塊,而且每一顆拿起來就如同摸在玉上的感覺,散發著清香的味道,細看每一顆都如同猴腦狀,林小楨瞧著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