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寶陰森一笑,看著王山棗道:“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
“不過你若是不清楚的話,不著急,小爺爺會慢慢教你的!”
王山棗已經十五歲了,有些事情已經懂得,尤其是王鐵寶的話,讓她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栗。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驚訝的瞧著王鐵寶。
“小爺爺,我,我可是您的孫女啊,你,你若是叫我伺候你,日後我可怎麼嫁人?難不成要亂了輩分,嫁給小爺爺嗎?”
王鐵寶一點也不顧忌道:“誰叫沒女人給小爺爺玩,輩分那玩意早已經不算什麼東西了,再不享受享受女人的滋味,我怕是歸西了也討不到老婆!”
“村窯子裏的那幫老娘們,老子玩夠了,倒是你這樣水嫩的黃花大閨女,老子還真是沒碰過,王山棗我告訴你,你要不從了老子,老子就將看見你的事情告訴官府,我相信到時候官府一定會給李香蓮那個死鬼討個公道,而你就要和沈自清一樣被砍頭!”
王鐵寶說著忍不住歎息:“嘖,一想到你這麼年輕,就被砍去腦袋,到時候屍首分身,投胎都無門,想想我都覺得自己的脖子梗發涼啊!”
王山棗的心裏,悔恨啊,又無可奈何的看著王鐵寶,良久才失魂落魄道:“我知道了小爺爺,我答應你,隻不過一會我爹娘就快回來了,不如改日再約?”
王鐵寶搖了搖頭道:“不用,我來的時候去了地裏一趟,你爹娘估計忙到天黑才回來,這會子咱們有的是時間,而且我覺得你的第一次得在你的閨房裏,那才叫刺激!”
說話間,王鐵寶拉著跌坐在地上的王山棗就朝著她房間走去。
王山棗想要抗拒,可又不敢,眸中凝滿了絕望和濃烈的恨意。
當被王鐵寶壓在身下,傳來痛楚的時候,王山棗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被褥,心裏是無比的怨怒,痛苦,和絕望。
林小楨,我不會放過你的!
……
臨近天黑時分,李四欄和李水楊回來了,同時跟著來的還有縣衙的隊伍,張紹欽大人親自帶著仵作還有捕頭們來了北屯村。
到了李香蓮家門口的時候,天色如同蒙上了一層霧色,黑暗不濃,卻籠罩著整個李家。
張紹欽走進屋中的時候,神色犀利的看了一眼眾人後,當瞧見秦淨之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抹意外。
隨即,張紹欽收回了目光,然後清了清嗓子,沉聲問道:“是誰發現死者屬於謀殺,而不是暴斃而亡?”
林小楨當即站起身,道:“回稟大人,是草民發現的!”
“你是何人,和死者有何關係?”
“回大人,草民乃是北屯村秦家的兒媳婦,名叫林小楨,和死者就是朋友關係,同時也幫她醫治身體!”
“林小楨?”張紹欽意外的念叨了一句,林小楨此時抬眸,發現俊朗沉穩的張紹欽眸中有疑惑。
她立即解釋:“便是上次林家滅門慘案被誤抓的那個林小楨!”
“哦,原來是你!”張紹欽這才想起來,也難怪秦淨之會在現場。
張紹欽繼續詢問:“你怎知道死者被他人所殺?”
林小楨如實回答:“因為草民幫死者治病,但是並不會致死死者,結果幫死者抓藥回來之後,便發現死者暴斃而亡,有所懷疑,死者家屬們也願意讓我驗屍,我便發現了死者是被人捂死,窒息身亡!”
聽著林小楨清晰明了的回答,張紹欽都很難想到,這樣一個瘦弱的女子竟然願意驗屍?勇氣可嘉!
“那本官問你,你既說了替死者治病,那死者是什麼病,你抓的又是什麼藥,死者生前可吃過?”
林小楨瞧著滿堂的人,都是知情之人,便沒有隱瞞。
“死者懷孕了,但是不想要孩子,托我幫她開的藥方流掉孩子,然後出血過程中,草民幫她止血後,她無礙時才去城裏抓點養身子的藥,草民所抓藥材在城裏明仕堂的藥鋪有備案!”
張紹欽眉頭微蹙,有些不悅:“你是說,死者已經身懷有孕,那為何不要?”
“因為死者的孩子,是被山匪糟蹋而來,根本就無法要,所以隻能不要!”
林小楨想著不如趁這件事情,將山匪的事情誇大,若是縣衙有心,一定會去派兵絞殺山匪,也算是替李香蓮報了另外一個仇。
“一個月前,死者與其母親回家途中,被山匪擄去糟蹋了,幾天前,死者發現自己不幸懷有身孕,萬念俱灰之下差點尋死,草民極力的勸阻了她,叫她日後好好生活,隻不過孩子是個孽緣,連個父親都沒有,而死者又恨被糟蹋過才懷有的孩子,孩子長大後肯定會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