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楨三個人麵色一怔,就瞧見好多人衝進了藏書室,順著樓梯而上。
朱翊微微擰起眉心,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他看向林小楨和戰常勝道:“現在這個情況打鬥對我們來說太吃虧,畢竟這裏是百毒穀,他南皓的天下,如今之計,就是我們下去,然後隻能由著我亮出身份,到時候他百毒穀穀主不敢不賣本王的薄麵!”
林小楨看向朱翊,眸中浮現一絲擔憂:“你確定嗎?”
她知道他一直隱藏到現在,肯定是因為有苦衷才沒用王爺的身份,不然的話,早就亮出身份,強行要解毒之法了。
朱翊勾唇微微一笑,道:“不會有事,若真傳出去,讓京城的那位知道,也就隻會訓斥我幾句而已!”
林小楨聞言,便放心了。
這時候張虎元他們已經帶著人衝了上來,瞧見林小楨和朱翊,身旁還多了一個黑衣人,立即凶神惡煞道:“你們果然是一夥的,我奉勸你們乖乖……”
張虎元話還沒有說完,林小楨立即嗬斥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不長眼的東西,永寧親王在此,也輪到你們放肆,叫你們穀主少穀主都趕緊滾上來!”
朱翊聞言,立即高昂著頭,雙手備在了身後,頗有幾分氣勢。
張虎元一愣,反應過來後,冷笑一聲:“永寧親王遠在京城,你們糊弄誰呢,廢話少說,不隨我們老老實實的下去,我就……啊!!!”
這次,戰常勝直接拿著一本書,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張虎元的臉上,張虎元慘叫一聲,朝著後麵倒下去,跟在身後的人紛紛閃躲,要麼也被他撞得滾下了樓梯。
其餘人瞧著張虎元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一個個都有些懼怕。
有個膽子小的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半跪在南皓和南崧麵前,道:“稟報穀主,少穀主,上麵有個自稱是永寧親王的人,要您上去覲見!”
南皓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南崧看向南皓說道:“爹,我帶來的那兩個人,有個男子確實氣宇非凡,而且穿著非富即貴,不像是一般人家,既然對方說了是永寧親王,咱們現在隻能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南皓瞥了一眼南崧,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小闖禍精,若真是永寧親王,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而且,他還要確認,南崧所說的和鍾英茹長得酷似,眉眼又像他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十幾年前隨著奴才消失的孽女。
於是,南皓親自進了藏書室,南崧緊跟其後,後麵的人緊跟著南皓和南崧。
閣樓二層。
南皓和南崧瞧著麵前的三個人,朱翊站在中間,林小楨和戰常勝各在一邊。
當南皓瞧見林小楨的時候,心中一沉。
果然,長得和鍾英茹有九分相似,南皓的心裏五味雜陳,而林小楨英氣逼人的眉宇和眼睛,又和他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南皓的心裏,已經有九成把握,確定林小楨就是當年被兩個奴才帶走雪藏的孽女了。
鍾英茹那個賤婦,竟然真的生下了他的骨肉,該死!
朱翊瞧著南皓的眼神一直打量著林小楨,眼神中帶著一股淬毒的目光,立即叱問道:“南皓,見到本王還不行禮,愣著做什麼?”
南皓回過神來,瞧著朱翊,微擰眉梢,緩緩啟口:“你說你是永寧親王,可據我所知,永寧親王剛受封後,就去了常滁郡,又突然抱病在床,連宮宴都去不了,怎麼會突然大駕光臨百毒穀?”
朱翊輕哼一聲,掏出了腰牌,扔給了南皓。
南皓立即接住,當瞧見黃金腰牌上麵的翊字,和皇室王爺專用的麒麟圖騰,這下不敢怠慢了,立即跪下行禮。
“草民南皓見過永寧親王!”
說話間,南皓雙手托著黃金腰牌,舉過頭頂,以示尊敬和臣服。
南崧和後麵的家丁見狀,紛紛跪下行禮。
一時間,林小楨覺得朱翊真有逼格,怎麼她穿越過來,不給個公主郡主的身份,好風光一把啊!
朱翊拿過自己的腰牌,睥睨了一眼跪地的眾人,道:“起來吧!”
南皓變得有些束手束腳,攜帶著南崧他們起來後,南皓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永寧親王突然微服出巡百毒穀,是何事?”
朱翊看向林小楨,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
林小楨立即說道:“要消魂散的解毒之法,以及可有令人死而複生的藥方?”
戰常勝聞言,朝著林小楨投去感激的目光。
南皓聞言,弓著身子回答道:“消魂散的解毒之法當然有,隻是令人死而複生之術,那個沒有!”
戰常勝聞言,如遭雷擊,有些激動道:“怎會沒有?不是傳聞百毒穀有一種法子能令人死而複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