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讚了,哪裏有太子說的那麼神奇,術業有專攻,念奴不過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罷了。”該謙虛的還是要謙虛一下。
邀晨挑眉,轉頭看向商洛,“今兒個我也帶來了一點東西,我想你應該會需要,東西就停在以前那個位置,你去看看?”
“自然是我去的,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兩人聊著,我的東西也就停在亭子外頭。”跟著來的隨從立刻就推著商洛走了。
念奴和邀晨兩人坐在石凳上,石頭吸收了濕氣冰涼的刺骨了些,念奴看向邀晨卻發現邀晨也在看著自己。
“念奴的臉上有什麼嗎?”念奴笑著問道,這家夥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倒是有點發毛。
“我在想,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在逍遙王的身邊?他給了你多少好處?”要是沒有眼前這個女人的話估計逍遙王的腿永遠都不會好。
念奴忽然輕笑的看著邀晨,“太子想的太多了,還能是因為什麼,像我這種小人物不過就是為了活命罷了。”
“王爺給了我活下去的環境,我就要為王爺鞍前馬後,這有什麼不對的麼?”念奴捏著手指,沒有去看邀晨。
邀晨一下下的瞧著石桌,“也沒有什麼,隻是鮮少瞧見你這樣的女子難免有點好奇,不過你這樣的人隻是用在這裏未免有些屈才了,不如就跟著我走?”
“到時候你要什麼有什麼,雖說我不如逍遙王那般有權有勢,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還是可以”忽然就被念奴給打斷了。
念奴起身,“既然太子殿下都清楚了,那麼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呢?這些話其實說了也得不到答複的太子自己心裏也應該清楚。”
邀晨怔了怔,隨後拍著手笑著,“有趣有趣,難怪逍遙王會那麼看重你,要是換做是我不看重也難,很是可惜你並沒有出現在我身邊。”
“那麼太子何不再慶幸一下念奴並不想站在太子的對麵呢?”念奴快速追問道,這種時候就要直接主題。
邀晨一愣,“是啊,我是應該慶幸,隻是這兒也隻有你我兩人,如若是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這個女人倒很是聰明。
“念奴不清楚太子在北辰國地位如何,隻是念奴知道太子過的並不好,具體原因也是不方便說,念奴以為,多條路有多條路的好處。”
“太子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念奴多多少少也明白太子到底想要什麼,並不會誇下什麼海口,但是他日如若有困難,念奴和王爺定然不會棄之不理。”
說著念奴想了想從發間抽出簪子放在桌上,“這對太子來說現在可能是一塊燙手山芋,但是你不說我不說,到時候不是誰都不知道嗎?”
邀晨看著麵前的簪子,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很聰明,看著她這幾句話的意思就是讓自己跟她還有逍遙王合作。
既然是要合作的話以後就一定要幹大事,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逍遙王可是已經有了野心,當初原本他是當選皇位最合適的人選。
但是因為一雙腿腳最後隻落得一個逍遙王的名號,逍遙王逍遙王,自在逍遙卻是最沒用的,皇帝一直在羞辱他,這樣的話沒有道理不反撲。
這是一個天大的賭注,賭贏了那麼自己可以順利的拿下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賭輸了這輩子也就搭進去了。
“想來太子也走過這麼多次了,應該可以看清楚眼下的局麵,王爺為何如今才開始有了動作,這一切又似乎是早早的密謀過的?”念奴笑著看著邀晨。
邀晨挑眉,“你這個賭注讓我很是猶豫,我保持中立的話對我自身也沒什麼壞處,與其參與我更喜歡在旁邊觀看。”
看樣子就是不願意跟自己這邊合作了,這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合作這件事情也不是說了做就辦到。
“這也的確是,但是同樣的,太子這輩子都要拘泥於現在,擺脫的機會隻有一次,就看太子到底抓不抓緊了。”念奴雙手環胸笑道。
太子心頭不由得吃驚,她是在告訴自己如果他不參與的話,現在的自己遲早會被壓下去,洞察力不錯,這個賭注下了又何妨?
“本太子向來不願意管這些瑣事,隻是這一次卻相當的有興趣,即然如此就去賭他一次也無妨。”說著就拿起桌子上的簪子。
念奴這才點頭,“看來這一次和太子的談話很是高興,也很高興太子能夠明白念奴的誠意,既然如此的話那麼簪子就當做是信物了。”
“屆時如若是發生大變還需要太子相助,相對的如若是太子那邊發生什麼事情我和王爺也不會袖手旁觀。”念奴說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