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師師早已主動把蔣竹山納入體內,自己動了起來,摩挲舞弄。嬌喘噓噓,耶律雪兒如何看得下去。聽在耳朵,都是身體顫抖不已。
李師師本來就是少有的美女,暗香凝脂,解帶醇濃。此時玉璧縱深,春皎靈秀,蔣竹山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何把持得住?
美人坐在身上,倒像是被她強上了一般,看到幾絲鮮紅液染,漸漸乏力附在身上。耳鬢廝磨,蔣竹山索性扶住師師腰間,被動變為主動。
李師師口裏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害苦了耶律雪兒和範文芳,心裏埋怨這個色郎君到底要多少時間才能結束。
兩個麵紅耳赤的女子忍受煎熬,聽到身後李師師最後那幾聲似哭似笑的喊叫,想躲,被點了穴定住一般。心裏也不知是和滋味。
李師師最後竟癱在蔣竹山身上沉沉睡去。
蔣竹山再臉厚,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
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的,剛剛卻像做了一個荒唐的綺夢。看到李師師滿足地甜睡,蔣竹山輕輕把她翻在草叢上,掩上衣衫。
等穿好衣衫,蔣竹山看到爬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周乙,就是一愣。
蔣竹山叫道:“不好,雪兒你去看看被你打暈的男人現在如何?”
耶律雪兒拉住範文芳趁機跑過去,看到周乙一動不動,皮膚如同烤熟的龍蝦。用手在鼻子處一探,哪裏還有氣息。
耶律雪兒哼道:“竟然死了,下藥害人,活該報應。”
蔣竹山驚道:“死了?!”
範文芳道:“死了。”
蔣竹山呆道:“你可知道他是誰?他是大周皇帝。”
耶律雪兒道:“你們大周的皇帝?反正也無人看到,還能如何?你又不說,隻顧風流快活。他死在高俅府中,找也找不到你。不然,化骨散毀屍滅跡。”
範文芳楞道:“這是皇帝,弑君?”
範文芳突然腦子裏麵很亂,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耶律雪兒心裏也有些驚慌,隻是不知道蔣竹山會如何對自己。
蔣竹山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局麵。但是皇帝現在死了實在不是時候。
本來局勢微妙,對大周就極為不利。傳揚出去,金遼怕是都要揚鞭江南。而且突然死亡,國不可一日無君,幾位皇子都極為年幼,並未定下太子。
朝廷那些人才不會管金遼會不會攻占東京,永遠都是想著輔佐自己人登上大寶。再加上方臘宋江這些,更是流言蜚語。天下大亂不可怕,怕的是最後大周會滅在金遼手裏。
一句話,皇帝不能死。
蔣竹山道:“皇帝絕不能死!”
耶律雪兒道:“現在已經死了,難道你能起死回生?除非,除非你做皇帝。”
蔣竹山道:“我做皇帝?”
耶律雪兒詭秘一笑,先點了李師師和可兒睡穴,朝師妹點了點頭。
範文芳道:“你是說,假扮?”
這個時候其實三人都沒有多少對策。事情來得太突然,而且是大事。
蔣竹山還未聽懂耶律雪兒說的話,在思忖萬一事不可為,竹山軍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耶律雪兒道:“我們行走江湖之時,師父也送了人皮麵具,還告知麵具的製作秘法。隻是那都是以前刺殺取了首級,師父做給我們看的。現在有師妹幫助,不妨也做一個,讓官人假扮皇帝。正好你身材和他也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