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香水有毒(1 / 2)

蔣竹山看著一桌子的萬綠從中一點紅,有些尷尬,又有些自豪。

就像做夢一樣,本來陰差陽錯來到這個陌生的大周,不過是不想延續一個夭折的宿命。本來隻是想做個普通人,農夫山泉有點田。悄無聲息地在大周過完平淡的一生。

蔣竹山在前世也看過許多開國帝王謀士留下的畿言,越是往後,那些畿言就越是寫得通俗易懂。像《金陵塔碑文》直接就說金陵塔,金陵塔,劉基建,介石拆。

或者這些人都是穿越者,把前世看到的大事忍不住寫了出來。他們從不同的年代穿越回去,所以有的人寫的晦澀難懂,有的人寫的幾乎就是白話。像袁天罡和李淳風,很像是雙穿。

蔣竹山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是怎樣的,很想也惡趣味地寫上一篇。讓後人也不斷猜測去。無論是什麼位麵,大事件總是會按照既定的時間軸發生。但是似乎存在悖論。

蔣竹山不知道曆史是否可以改變,他來到這個時空,是看著大周滅亡,還是去改變它的方向。但是,自己又能活多少年?

或許,不過是大江東去的一朵逆流而上的浪花,曆史的慣性還將延續。那改變的意義何在?像張居正那樣有意義嗎?人死道消,明朝還不是固執地朝著不歸路走去。

但是,自己已經有了六個女人。當然,皇宮裏麵的兩個蔣竹山是忽略不計的。

蔣竹山心裏也清楚,像耶律雪兒她們三個,即使沒有自己,也可以好好活一輩子。但是張梅和李瓶兒,繡春,小娥她們,卻是隨波逐流,無法決定和掌控自己的命運。

許多這樣的女子,在曆史的長河中隻是卑微的野花,開敗在無人的角落。隻有幾個留下了幾乎都是罵名。差不多就是禍國殃民的代名詞。

蔣竹山看著她們坐在一起,快樂的模樣,心裏多少有些感慨。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繡春悄悄問道:“小姐自己做主把她們都帶回來,姑爺是不是不喜歡這樣啊?想和姑爺說幾句悄悄話都有十幾隻耳朵聽著。”

李瓶兒坐的近,啐道:“多少日子不見,還是和姑爺親近。要不要我把耳朵捂起來,裝作聽不見。”

繡春嗔道:“小姐啊。”

蔣竹山笑道:“怎麼會?瓶兒有了身孕,脾氣難免有些古怪。你們今天難得坐在這兒,等這幾日真的打仗了,哪裏還有閑情逸致。所以我隻是有些感慨。或許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是不錯。”

李瓶兒笑道:“那我可要多敬官人幾杯。我們輪流敬,我先來。喝個四四如意。”

蔣竹山笑道:“你哪能喝酒,端端杯子就好。”

李瓶兒道:“我前三杯請繡春代,最後一杯一定要自己幹。”

蔣竹山說不過她,隻得任她胡鬧。一輪喝下來,雖說是南酒,這個喝醉了,其實比白酒還厲害。

李瓶兒笑道:“官人喝了這敬酒就可以隨意了。下麵我們再來。可別隻是放著杯子。官人也說了,難得醉一場,今朝有酒今朝醉,下一次還不知是什麼時候呢。”

蔣竹山也不知李瓶兒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她有孕在身,每次不過是沾一些而已,別人也不好意思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