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鳳卿的臉黑了,望著容翎不客氣的說道:“王爺,虧你想得出來這樣的主意,你讓我遊了大半夜的泳,吃了糊的山雞,還差點噎死,臨了還被人下了蒙汗藥,最後我差點被箭射死,我就問你,你良心究竟會不會痛,你覺得你做的這些事,我會感動?”
鳳卿的話,使得容翎臉變黑了,眼裏騰騰的冷光射向鳳卿。
“本王做了那麼多,你不但不感激,竟然還嫌棄,真是不可理諭,你怎麼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呢,本王第一次為女人打獵,第一次親手為女人烤東西,本王還背了你呢,你怎麼就記不住好的,專記不好的。”
鳳卿嗬嗬冷笑著瞪了容翎一眼道:“王爺,要想別人感動,先搞清楚別人想要什麼再說,然後投其所好,才能有用……”
鳳卿話未完,容翎臉色陡變,冷喝道:“誰要投其所好,本王不需要。”
鳳卿冷諷的一笑,轉身就走,懶得理會容翎。
兩個人再次不歡而散了,不遠處的手下連死的心都有了,個個心裏碎碎念。
王爺也太不會哄人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也太沒手段了。
前麵容翎也生氣了,翻身上馬,當先一步前往清河縣。
清河縣內越發的混亂了,大街小巷上隨處可見遊街的人,那一百一十八戶人家自動自發的帶隊為容翎叫冤,其餘則是一些受肅王府迫害的人家,另有一些看熱鬧的人夾雜在其中。
一時間滿街都是燥動不安的人,因清河縣縣令被抓了,清河縣沒了主事之人,別的人不敢擅自出頭。
如此一來,清河縣就像一個亂縣,不複往日的安寧,跟個土匪窩似的。
容翎和鳳卿等人沒有住先前的那個院子,而是另外找了一個僻靜的院子住下。
鳳卿一入院子,就待在房間裏,一步都沒有出來。
容翎眼見著鳳卿不出來,是又惱又無計可施,叫了南楓和南玄進房間說話。
“你們說怎麼就有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呢,本王親自為她打獵,親自殺了獵物烤給她吃,若換一個人是不是要感動。”
南楓和南玄想了想,用力的點頭,沒錯,若是換一個女人,王爺不需要做這些,隻要給她們一個笑臉,都得感動死,例如王府裏的蔣側妃等人,王爺朝她們笑一下,都激動壞了。
容翎沒理會南楓和南玄,又繼續說道:“她不感動就罷了,還說吃了糊的山雞和兔子,後來本王看她走累了,還背她走了一路,你們說,這事若是別人,會不會感動?”
南楓和南玄連連的點頭,隨之在心裏感歎,王爺,可你看上的不是別人啊,是王妃啊。
她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關鍵你看上了啊,這有什麼辦法。
之前不知道王妃的下落,你是吃不好睡不香的,現在找到了,還吵什麼。
房間裏,容翎再次開口,也不理會手下的臉色,這也可能是最近憋得狠了,所以才會一改往日冷漠寡然的形像。
“她不感動就罷了,還說本王不會投其所好,嗬,投其所好,她有什麼好?”
容翎說到最後,望向南楓和南玄道:“你們說你們王妃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