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和司畫一頭霧水的叫道:“怎麼套的啊,好歹說一聲。”

後麵鳳卿好笑的開口道:“怎麼套的,肯定使了美人計。”

要不然能臉那麼紅啊,鳳卿話落,司棋和司畫稀籲不已:“南楓侍衛竟然中招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被連玥迷惑了。”

“天,南楓侍衛的眼光可是一直很高的,尋常人看不上,沒想到他被連玥迷惑了,這說明他看上連玥了。”

文杏一聽不高興的說道:“看上也不會嫁他,我們這邊和那邊誓不倆立。”

司棋和司畫麵麵相覷,不是互不來往嗎?怎麼上升到誓不兩立了。

文杏還在叫:“你們兩聽到沒有,我們和那邊從此後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司棋和司畫又望了一眼,最後確認,文杏姐姐用詞不當。

“是,是,知道了。”

鳳卿好笑的看著她們幾個,起身道:“今兒個我去福仁堂坐堂去。”

現在她和容翎和平相處,所以容翎不會再打壓福仁堂,她正好去福仁堂坐堂。

文杏一聽,立刻開口道:“我今天陪姑娘去福仁堂幫忙吧。”

文杏一直給鳳卿打下手,現在她認識不少藥材,姑娘沒事也教她對症用藥,所以簡單的小病,抓藥材什麼的都難不倒她。

自從福仁堂開出來後,文杏和連玥二人輪流陪她去藥店幫忙,司棋和司畫則留在府裏輪流打量府裏的事情。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日子很是舒服,幾個人都有了不想嫁人的念頭。

鳳卿聽了文杏的話,點頭同意了,小狸喵喵叫著也要跟著去。

鳳卿俯身抱了它就往外走,文杏緊隨其後的跟了出去。

這裏鳳卿和文杏高高興興的去福仁堂坐堂,另外一邊南楓和南玄愁眉苦臉的對坐著,兩個人就像一對難兄難弟一樣。

他安慰他,他安慰他。

“王妃身邊的人,和王妃一樣的精明,是我們把她們想得太簡單了。”

“是啊,看來這法子行不通啊,那我們怎麼偷和離書啊。”

首先對隔壁的院子都不熟悉,他們怎麼偷。

上次乘著隔壁幾個護院喝酒,乘機給他們下了瀉藥,讓他們拉肚子,他們倆才摸進了文杏和連玥的房間,現在那邊的院子加派了護院人手,王妃又有了防備,他們再想隨便偷溜進去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說和離書在王妃手上。

王妃的腦子可不是他們比得上的,他們怎麼偷。

這可真是王爺給他們出了難題,兩個人長籲短歎一臉的菜色。

直到門外容翎踱步走了進來,容翎一進來就看到兩個手下一臉的菜色,略一想就知道兩個手下怕是出師不利了,所以才會這樣滿臉苦菜花色的。

容翎的臉色很不好看,周身陰戾的氣息,南楓和南玄二人可憐巴巴的說道:“王爺,我們會再想辦法的。”

“對,對,我們一定會拿到和離書的。”

容翎冷睨他們一眼,隨之撇嘴譏笑:“看來這事還得本王出馬,指望你們,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

這話跟利箭似的紮進了南楓和南玄的心裏,心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