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誰也不敢說話,不管說什麼,他們都是錯,得罪皇上和得罪當朝親王都是難逃下場的。

容翎容澈二人同時望向容氏的宗親,這時候就需要容氏宗親說話了。

當然這也是容氏宗親站隊的時候,若是他們附合皇上的話,那麼日後就是皇帝的人了,若是依附容翎的話,那麼就是和容翎站一隊,若是選錯了,日後一個不好,下場可就不好了。

所以大堂內容氏宗親的人都下意識的望向了趙王爺,趙王爺執掌宗人府,是宗親之首。

不過肅王世子容煜和安王世子容珩二人率先站了出來,對著宗親開口道:“太後好歹是一國太後,若是被活剮,傳出去有失我大晏的體麵,更有失皇上的威嚴,所以臣等意見是把太後囚禁於皇陵,陪伴先皇,終身不得出皇陵。”

這已是最好的結局了,皇帝容澈臉色微和,母後被囚於皇陵,日後還有可能出來。

容翎抬眸涼涼的望向了肅王世子和安王世子,嘴角勾出似笑非笑,容煜和容珩二人隻覺得心頭一涼,莫名有些不安。

不過兩個人很快轉移了視線,容翎已不再理會他們兩個人,掉頭望向趙王和容氏宗親。

今日他是擺明了要活剮了太後的,這個女人害死了她的母妃,還生生的折磨了她,若不活剮了她,難消他的心頭之狠。

趙王等人很快站了出來,附議容翎的建議:“臣等附合永親王的意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隻是太後,太後不但草結人命,害死前太妃,身為人子竟然如此歹毒的害死長輩,其為不孝,後陷先太上皇於不義,此等不孝又不義還心性歹毒的人,必重懲。”

趙王話落,後麵一堆宗親全都附議他的話,他們宗親早就和容翎站在一條線上,就算他們附議小皇帝,以小皇帝的心性日後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他們還是乘早站隊的好,何況他們不認為憑容澈能鬥敗容翎。

大堂內接二連三的人站了出來,大聲的附議容翎的話。

“太後犯下重罪,必須嚴懲,以敬效猶。”

“若是不嚴懲太後,我大晏朝綱必亂。”

“臣請皇上下旨,重懲太後。”

蘇太後臉色慘白得可怕,手腳發軟,哪怕是賜她一杯毒酒,也沒有活剮這樣嚇人啊。

她不要,她不要。

蘇太後朝著上首的容澈大叫道:“皇上,你是皇上,你的母後若是被活剮了,你的顏麵何存,日後這大晏還有你存足的地方嗎?容翎這是別有用心啊,他想奪你的帝位啊,兒子。”

大堂內,眾人立刻垂下頭,生怕聽得多了,最後被殺人滅口什麼的,可即便他們不聽,還是聽到太後的怒罵聲:“容翎,你個狼子野心的家夥,你分明是想奪皇上的帝位,所以才會如此重懲哀家,不就是讓皇上顏麵無存嗎?”

“哀家相信,這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一定會看出你的狼子野心的。”

容翎徐徐的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望向了太後,抬起一腳便踢了下去,一腳下去,太後吐血。

他咬牙切齒的低語道:“你歹害我母妃,歹毒至此,本王活剮你是替母妃報仇,若是本王留你這樣的人,才是不忠不孝之人,本王保你和你的兒子,沒想到你卻是這樣一條吃人的毒蛇。”

“活剮都是便宜了你,你還膽敢挑釁本王,”容翎的臉色猙獰得可怕,先前大堂內眾人本來因為太後的話,而對容翎心生忌憚,可現在聽了容翎的話,眾人驀的想起,珍太妃是被太後給打死的,還是敲頭蓋骨,折磨至死的。

所以這都是太後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