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
幾年不見,夥伴的腦子也不好使了是嗎。
很快的他們就見到了來人,那確實全副武裝的軍隊,他們似乎在抓什麼人,為首的竟然是個女將軍。在看到他們,尤其是即使在沙漠中蒙塵但仍舊風采不凡的楚留香後,那女將軍眼前一亮,口中卻道:“你們為何那般巧的出現在這兒?”
姬冰雁可沒錯過那女將軍眼神的變化,不動聲色的肘擊了下楚留香,示意他可以上前交涉了,反正這種事兒楚留香常常遇到而且他最擅長。
多年默契讓楚留香讀懂了姬冰雁的授意,他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然後上前跟那英姿颯爽的女將軍交涉,三言兩語的就洗清了他們的嫌疑不,還讓那女將軍同意分給他們一袋水,爾後帶他們去附近的綠洲。
在結伴而行時,楚留香一行人知道了對方是龜茲國人,此番是來追蹤叛逃的亂臣賊子的。
姬冰雁不免多看了那女將軍一眼,他和龜茲國的商人有生意上的往來,但不曾聽過龜茲國有什麼女將軍,倒是知道龜茲國的琵琶公主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現在看來這女將軍十有八九便是那琵琶公主了吧。
胡鐵花這會兒喝過水終於緩了過來,他看著前麵和女將軍相談甚歡的楚留香,心中的醋河涓涓流淌起來,忍不住和姬冰雁嘀咕:“老臭蟲可真是到哪兒都吃得開啊。”
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姬冰雁聞言意味深長道:“他不定還會成為一日駙馬。”
胡鐵花:“??”
姬冰雁也懶得多解釋,而前邊走哪兒都能吃得開的楚留香正旁敲側擊的問女將軍,也就是琵琶公主有關黑珍珠的事兒。龜茲國怎麼都能稱得上是這一方的地頭龍,怎麼著也會知道黑珍珠吧,這樣的話不得能省得他們這般漫無目的的尋黑珍珠。
“我是知道她,可她現在在何處,我得去問我哥。”琵琶公主笑盈盈地道。她本就長得明媚動人,如今一身戎裝更增添了別樣的魅力,叫香帥見了不由得心弦一動,因此沒有多將琵琶公主口中的“我哥”多放在心上。
而英明神武的龜茲國王子呢,他這會兒在他的宮殿中也迎來了一位相貌不凡的客人。
事實上用相貌不凡都不足以來形容她的美,她有著絕色無雙的容顏,用“星眸”這樣形容女子美目的詞彙,都形容不了她那雙明亮與溫柔的眼睛;用“春山”這樣形容美女的眉毛的詞語,但霧裏朦朧的春山都及不上她婉約的秀眉;似乎用國色香,沉魚落雁這般形容女子美貌的詞彙,放在她身上怎麼都不夠用的。另她的身姿也是極其的曼妙,開口後的聲音也是優美動人,光滑如緞子一般:“妾身久仰王子之名,今日貿然前來,王子不會怪罪妾身吧?”
這樣的美人有哪個男人會舍得怪罪於她呢?
坐在書桌後的龜茲國王子,並沒有急於話,反而是用他那雙異於常人的眼睛絲毫不加掩飾的盯著美人看,從頭到尾的那種。好似是看美人看直了眼,而美人她臉上的神情越發楚楚動人,那雙盈滿了溫柔的眼眸越發的柔情似水,就在此時龜茲國王子開口了。
石觀音:“??”
這並不是打啞謎,是石觀音她根本沒有聽懂人家王子在什麼。先前不是提到過龜茲國是西域國家,以及王子中原那邊的官話並不是那麼自然嗎?這自然是因為他們平時所的語言,也就是龜茲國的官話,並不是中原那邊的官話。
這就尷尬了。
好在很快石觀音就猜到顧王子在什麼了,因為在他了那句話的下一刻,就有一隊全副武裝的衛兵衝了進來,手中的長矛都指向了堂而皇之闖進來的石觀音。隻是他們在看清楚石觀音的相貌後,都不由得露出驚豔之色,領頭的衛兵拿不太準這位美人是不是真的刺客,就看向了顧王子問道:“王子殿下?”
“她是刺客。”這一次顧青用了石觀音能聽懂的中原官話,然而石觀音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不對,石觀音在不高興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又變得愉悅起來,看向顧王子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明亮起來。
這種變幻莫測該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