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知道我憋著,還不快走麼?
因為歐策睡覺不喜歡穿衣服,所以也不讓我穿睡衣,說抱著不舒服。
難怪他把我從頭到腳給蓋在被子裏,原來是葉修直接進來了。
“你還知道她不透氣麼,給我馬上滾出去!”歐策一邊說,一邊似乎又抓了什麼東西朝葉修扔去。
然後,就聽見一聲慘叫,以及風風火火的腳步聲。
確定葉修不在之後,我把腦袋從被子裏竄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幹嘛捂著我,好悶!”我略帶不滿的說道,就算他忽然進來了,露個腦袋在外麵總可以吧。
“你可是我女人,睡覺的時候,隻能給我看,不準別的男人看。”歐策看著我,無比霸道的說道。
我又好氣又好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然而不等我反應過來,歐策直接就壓了過來。
“歐策,幹嘛呀,我還想睡覺。”感覺到他身體強烈的變化,我警惕的看著他。
“醒都醒了,做做早操吧。”歐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雙手就立馬不規矩起來。
我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的壓在身上。
“你再動,我更激動,而且我腿還有傷,你就不怕傷著我?”勾魂的桃花眸,一半戲謔一半幽怨。
“你既然知道你腿上有傷,就不知道消停會兒?”我無奈道,這男人,道理都懂,就是完全隨性。
“醫生說讓我適當運動,開始鍛煉,你不能配合配合我,難道想我一輩子都躺在床上?”歐策瞪大眼看著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以的,這很歐策。
於是,再次被抹幹吃淨,給他擦身子的時候,發現他受傷的腿有些紅腫,我也忍不住黑下了臉。
“好了好了,知道你關心我,一會兒獎勵你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葉修真會做飯啊?”看他牛高馬大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是居家型的。
“我們以前是廚師,他我學徒。”歐策抬手輕輕刮了刮我的鼻子。
這個以前,是說他們從孤兒院到社會的嗎?
既然他是孤兒,為什麼他和厲景軒又是兄弟呢?
歐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嘴快,沒有再說這個話題,催我快點收拾好下樓,不然一會兒,那賤人又想吃他豆腐了。
剛下樓,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廚房忙和,男人光著上身,下半身就隨意穿了個沙灘褲,一隻手拿著鍋,一隻手拿著勺,似模似樣的翻炒著,那嫻熟的技術,一看就是老手。
雖然我不會做飯,可是看著,怎麼比歐策厲害多了呢,真的是他徒弟,恐怕說反了吧。
“再看,我把你眼珠挖掉,信不信!”冷酷無情的聲線在邊上響起,一回頭,就看見歐策凶神惡煞的看著我。
“不是,我是看他炒菜。”我臉紅解釋道。
“炒菜也不準看,我會吃醋的。”歐策說著,抬手就掐在了我的屁股上。
“你們稍等一下,馬上就好,我還定了紅酒,一會兒酒莊的人就送到。”葉修偏頭朝我們說道。
“你這臭小子發財了?還有錢定酒?”歐策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