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江先生手快,把我扶住了。”周婆婆擺了擺手。
葉瑾瑜不放心地問:“確定沒事?”
周婆婆這時轉頭,對著不遠處正叉著腰,氣哼哼看著江辰正的景輝道:“景輝,不許鬧了,有什麼話好好講!”
葉瑾瑜這才看向了景輝,他看來不是江辰正的對手,嘴角掛著血痕,下巴上也烏了一塊。
“景輝,進去吧!”示意伍姐陪著周婆婆回裏麵,葉瑾瑜又朝著景輝喊了一聲。
景輝卻沒有理會葉瑾瑜,瞪著他對麵站著的人,道:“虧我這麼多年,把你當成緊好的朋友,沒想到你連劉昶都不如,肖芸芸是光明正大的濫,那個姓淩的,有過之無不及,我可是查到了,人家不僅是你二叔的女人,在南非那邊可是不幹不淨出了名的,江辰正,也就你這種人,喜歡給自己頭上戴綠帽子。”
“景輝,不許說了!”葉瑾瑜朝著景輝叫了一聲,覺得這樣大庭廣眾地說出淩芳芳的曆史,江辰正更會覺得,是人家在誣蔑他心中的聖母。
景輝轉頭看向葉瑾瑜,冷冷地道:“你出來做什麼,這家夥中了邪,說不定是過來替淩芳芳報仇的,瑾瑜,你現在成了他仇人了!”
“既然出來了,到我車上,我們談一談。”江辰正這時開了口。
葉瑾瑜根本就沒有看江辰正,而是問景輝:“是不是楊席被警察帶走了?”
剛才葉瑾瑜從新聞裏看到,一名公眾號記者楊某因在此次事件中,糾集多個v號發布不實言辭,被警方帶走調查,顯而易見,楊席中了招。
“可不,”景輝朝著江辰正譏諷地一笑:“從恒洋貨運的辦公室帶走的,說是他涉嫌誹謗淩芳芳,真好啊,下一個,該輪到我了吧,我剛才說什麼了,對了,我說淩芳芳不幹不淨,江辰正,叫警察來抓我去啊!”
葉瑾瑜直接對景輝喝道:“你還有功夫在這閑聊,快上車,我們現在就去警局!”
“你什麼意思?”景輝到底向葉瑾瑜走了過來,口中還在嚷道:“還準備帶著我去去投案自首?別急啊,楊席前腳被抓,我後腳已經派人到南非,往死裏挖淩芳芳的猛料,回頭等弄到什麼豔照,該出醜的人,全出完了醜,我自己去警局報到。”
葉瑾瑜看了看還在做口舌之爭的景輝,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朝著他停在旁邊的車子走去。。
景輝狠狠地瞪了江辰正一眼,追上葉瑾瑜,問道:“你還真去自首?腦子出毛病了!”
葉瑾瑜回頭問道:“你的身份證件帶了嗎?”
“帶了,幹嘛?”景輝不解地問。
葉瑾瑜轉頭叫過一個傭人:“進去看看周婆婆怎麼樣了,不行就送醫院,還有,讓伍姐拿上我放著證件的包,立刻趕到警局,”說完,葉瑾瑜才看向景輝:“你還說把楊席當朋友,他現在被關進去了,你都不想立刻保釋他,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在這說那麼多廢話。”
景輝眨了眨眼,樂起來:“夠朋友,我就喜歡你身上這股俠氣!”
這邊景輝走向駕駛座,葉瑾瑜站到車後,正要打開車門,一隻手伸過來,猛得將後車門狠狠關上。
葉瑾瑜本能地往後一退,手護著肚子,冷淡地看向了江辰正。
“我說了,過來要和你談談。”江辰正聲音有些沙啞,聽得出明顯的焦躁。
“我們沒什麼可談,”葉瑾瑜甚至沒有去看他,隻用冰涼的語調回道:“請你讓開,我的朋友被你和淩芳芳害進了拘留所,我要去救他,如果你有證據也可以把我弄進去,就犯不著這麼狗急跳牆地,到我家門口挑釁。”
“他所謂的證據,就是淩芳芳在采訪裏裝腔作勢說的那些p話,”景輝直接嘲笑道:“我說江辰正,沒想到你好水性楊花,這麼多年,還真深藏不露啊,男人做到你這份上,我真服你,服得要死!”
葉瑾瑜看著後車門被江辰正堵住,索性掉頭拉開了前麵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對景輝道:“你話夠多的,趕緊過去吧,誰在拘留所裏呆著,都舒服不起來。”
景輝哼了一聲,總算坐進了車裏。
葉瑾瑜身子不方便,小心了半天,才在副駕駛位上坐好,還沒來得及關門,江辰正突然上前,擋住了車門。
外麵的人都驚叫了出來,葉瑾瑜也一下子愣住。
“江辰正,你對個女人耍賴,真不是男人!”景輝吼了一聲,從車裏走了下來。
而此時,江辰正已經抓住葉瑾瑜的胳膊:“今天,我需要聽到你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