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欣今天起得很早,臉上畫著一如既往精致的妝容。
她身上穿了一件褐色的直紋披肩,下方的流蘇隨著她走路時候,身體的擺動而擺動,下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褲,筆直的兩條腿下,是一雙10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
她的身體穿過一個又一個窗戶,細碎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她的添置了獨有的光環。
忽然,她停在一扇窗戶的前麵,側目看向了窗台上的那株多肉植物,嘴角掩飾不住地彎了起來。
“李微夏,你終於完了!”
李莫欣又一次開始前進。
她為了迎接李微夏最狼狽,最可悲的一麵,特別打扮得優雅大方,為的就是襯托李微夏的悲慘。
她要告訴李微夏,正是因為她的貧窮,她才顯得卑微,因為她的卑賤,她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何皓辰的女人,隻有她李莫欣,才會是何皓辰此生唯一的妻子。
最後,為了凸顯她的大度,她還要求何皓辰放過李微夏,唯有如此,才能徹底踐踏那個女人。
一個被劉誌霸蹂躪過得女人,何皓辰絕對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想到了未來跟何皓辰的美好生活,李莫欣加快了腳步。
當她的手附在門上的時候,她差一點就抑製不住大笑起來,好不容易才維持住了自己的風格,推開門。
然而,她掃視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她想看的東西,房間內什麼都沒有,沒有李微夏,沒有劉誌霸,更沒有李微夏被蹂躪之後的慘狀。
怎麼會這樣!李微夏去哪裏了?
李莫欣踏著高跟鞋走來走去,試圖在這裏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很快,她看到了窗戶,那裏有一處破洞。
這是昨天晚上,扔催眠彈的時候,打破的破洞。
李莫欣在查看了破洞之後,大步大步朝著何皓辰的房間走去。
“皓辰,不好了,劉總不見了,肯定是李微夏那個小賤人把劉總給害了,怎麼辦?劉氏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到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的李莫欣,何皓辰眼神中閃過一絲厭煩,他最討厭別人不敲門就闖進他的房間,在何家,也沒人敢這麼做,哪怕是何文烈都不敢輕易觸犯何皓辰的逆鱗,所以何皓辰從不鎖門,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
很快,何皓辰收斂了情緒,恢複了之前麵對李莫欣的溫和。
“親愛的,怎麼了?”
李莫欣沒有注意到何皓辰的情緒變化,她簡明扼要的把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劉總被李微夏給害了,咱們報警吧。”
“劉總怎麼了?”何皓辰皺眉問。
“我今天早上本來想關心一下李微夏,畢竟不管是不是自願,她也是把自己的腎捐贈給了我弟弟,但是我今早去看的時候,房間裏麵沒有一個人,李微夏跟劉總都不知去向了。”
不管是不是李微夏的錯,她都把錯推到李微夏的身上,而且更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完全忘了之前她是怎麼對李微夏的。
何皓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劉總怎麼會忽然不見了,派幾個人,去給我好好搜索一下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