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上的夏雲冰聽了臉上一紅,這時候還有心說什麼女優。
森田拔出長刀,把刀鞘扔在一邊,兩手握住刀柄。
小悠著急喊道:“那森田拿著刀呢,可怎麼辦!那麼長的刀。”
森田已經朝著葉川劈來,刀鋒凜然,極為銳利,葉川一個閃身,“我生平最討厭的便是你這個姿勢,這也是每一個中國人都討厭的姿勢,因為當年你們殺中國人都是這種姿勢,我們的電影電視上抗日劇裏,你們的人全是這鳥樣!”
森田一刀劈空,又是一刀劈來,眼看就要落在葉川身上,森田卻感到一股力量直衝自己而來,葉川斜身而上,這一刀竟然再次偏了,森田大驚,斜退兩步,兩手握刀輕移腳步,對著葉川虎視眈眈。
葉川微微笑著,他現在是赤手對帶刀的日本武士,這位黃銅級的殺手。
森田不信,出生在武士道家族的自己,以家族為傲,竟然還打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中國人,又是一刀劈來,葉川突然一個急轉,一腳側踢踹在了他的膝蓋上,這一腳淩厲之極,哢嚓一聲,這是骨節錯位的聲音,森田的一條腿跪在了甲板上,但一刀又朝著葉川掃來,這一刀很是突然,防不勝防,葉川躍起,那把明閃閃的刀從腳下掃過,但同時,他的腳已經掃在了森田的臉上,森田重重地倒下去。
橋上響起掌聲,一直緊張著的眾人臉上都輕鬆了一些,此時,又一輛車子疾馳而來,看到是保時捷就知道是陳思瑤來了。
陳思瑤匆匆來到了夏雲冰和寧千雪麵前,何小雅隻顧在那趴著看了,也沒注意到她。
看到夏雲冰手裏捏著一個耳塞,幾隻耳朵圍在周圍,陳思瑤朝著下麵望了望,急道:“給我聽聽。”把夏雲冰手裏的耳塞直接拿了過來,同時眼睛朝下方盯著,一臉的擔心。
葉川在那站著,森田手裏拿著刀慢慢在爬起來。
“畜生,還不動手,給他什麼機會!”何小雅拍著護欄大喊,何易看著何小雅微微皺了皺眉頭。
此時,汽艇上的森田吃力地站起來,兩手繼續握起手裏的刀。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葉川說道。
森田冷冷說道:“我死了,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葉川大笑起來,“這是在威脅嗎?還自稱武士道家族,竟然有怕死的武士道家族,森田浩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也是我不放過你的家族,森田浩二,讓你苟活一秒現在都是我的罪惡,結束你罪惡的生命吧!”葉川一個轉身,轉瞬之間已經貼在了森田身側,一掌擊向他的手臂,隻聽哢嚓兩聲,森田手裏那把武士刀脫手就要跌落,卻瞬間被葉川拿在手裏。
寒光一閃。
橋上沒有幾個人看出來森田是怎麼倒地的,隻看到一攤血跡在甲板上流淌開來,而葉川站在那裏,淡然地把手中武士刀扔在腳下,開上汽艇。
一刀割喉,沒錯,隻是這一刀太快,森田倒下的刹那,一切看起來還很完好,隻是葉川也不想讓橋上的人看那麼血腥的場麵。
然而死亡,是必然要留給森田的結局,如果沒有上麵那麼多的“觀眾”,他會讓他死得更痛苦。
眾人一顆心落了地,此時何小雅才看到陳思瑤,興奮地拉住她的手臂,可這是在高架橋上,葉川上來也要繞一段路。
何易的警衛小王望著何易,帶著問詢的眼光,何易看了看何小雅,鑽進了車裏,很快離開了。
夏雲冰已經跳上車子,開車駛向下麵的碼頭了,何小雅上了陳思瑤的車子,那輛千瘡百孔的奔馳越野車讓崔勝傑和華鑫開了。
寧千雪幾人也已經上了車,都衝向了碼頭。
碼頭上,葉川正坐在岸邊,脫掉了鞋子,倒著裏麵的水,夏雲冰趕來,喊其他警察把森田的屍體弄走,而阿吉則拿起了汽艇上的武士刀,臉上喜滋滋的,“這個要留著,老大的戰利品。”
一幫人裏,包括警察,都把葉川當成了英雄,這下森田死了,也可以給河東市人民一個交代了,不用怕上街了,那個女孩的仇也報了。
“老大,你真好樣的。”阿吉開心地說道,公孫小白與葉川擊了下掌,而寧千雪小悠雖然沒講話,但都想往葉川身旁蹭,一雙眸子淨是深情了,陳思瑤與何小雅很快也到了,葉川喊了聲,“老婆。”
如果不是他身上這麼濕,肯定給他一個擁抱了,陳思瑤說道:“快回去吧,換身衣服。”
“思瑤,他需要去趟警局。”夏雲冰說道。
“這樣子怎麼去,不行,先回家一趟再去。”陳思瑤不容反駁,把葉川拉起來,上了車。何小雅朝著夏雲冰伸了伸舌頭,“一會兒就讓他去。”一溜煙就把車子開走了。夏雲冰暗暗咬了咬牙。
其他幾人也都各自散去。
車上,葉川一副假坐的樣子,屁股也沒挨著座位,陳思瑤跟他一起坐在後麵,葉川說道:“老婆,我這身上都是髒水,我把衣服脫 光坐吧,這樣把座墊也弄髒了。”陳思瑤臉上一紅,“就這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