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陳思瑤是夏雲冰叫過來的,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回到了國家,別的事情都已經是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夏雲冰想給陳思瑤打電話,電話沒有能夠打通,知道這個時候的陳思瑤可能已經是過來巴國這個地方了。
沒有能夠交差,夏雲冰隻好想另外一個辦法,把責任推到葉川的身上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陳思瑤對葉川這個人比較無語,要是葉川能夠把陳思瑤降住就好了。
要是葉川沒有能夠把陳思瑤給降住自己也沒有責任,夏雲冰想到這裏,覺得自己就是最聰明的人。
夏雲冰笑了一下然後對廖大年說:“你要去什麼地方玩,就帶上我好了,我正好要看一下巴國有什麼地方好玩的。”
聽到夏雲冰說自己想要看一下巴國有什麼地方比較好玩的,廖大年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夏雲冰這個人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對這個夏雲冰,廖大年是非常的清楚的。
“雲冰,你到底是怎樣的,剛才還是愁眉苦臉的,現在怎麼就媚笑顏開,好像是有什麼好的事情一樣的?”廖大年說。
聽到廖大年這樣說,夏雲冰笑了一下說:“我是想到能夠和你們一起出去玩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所以我現在能夠笑起來了,你難道是想要看到我哭嗎?”夏雲冰反問了一句。
聽到夏雲冰這樣說,廖大年也笑了起來說:“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想要看到你哭,我感覺你這個人來到這個地方之後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本來是想著要找到葉川,然後讓葉川帶著我到別的地方玩,不過他顯然是沒有這個福氣,我隻能和你一起玩了。”夏雲冰說得很快。
“你是沒有辦法才和我一起出去玩的是不是?”夏雲冰的上司廖大年說。
“廖局,你怎麼這樣說話,我的意思是說能夠和你一起玩是福氣,不能夠和你一起玩的葉川是一個沒有福氣的人。”夏雲冰解釋說。
其實夏雲冰這個解釋一點邏輯都沒有,廖大年高興也來不及和夏雲冰分析這個問題。
“雲冰,我想要給你見一個人,要是你見到這個人你還能夠認出來這個人是誰,我就給你一個神秘的禮物。”廖大年笑了一下說。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軍裝的人從後麵出來,來到兩個人的麵前笑了一下,夏雲冰看了一下這個人,然後笑了一下說:“我好像見過這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我也不好說。”
夏雲冰說自己對這個人有印象,蚱蜢以為這個夏雲冰知道自己是誰,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看來夏雲冰這個孩子還真的是挺有記性的。
“他的名字叫做什麼呢?”廖大年說,廖大年也知道夏雲冰這個人的記性好,以為夏雲冰是知道這個蚱蜢的名字的。
夏雲冰說:“我當然是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我不能夠告訴你,因為我知道這個人的習慣是比較隱秘,不想別人說出自己的名字。”
夏雲冰說不出這個人的名字,不過這樣說好像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
“蚱蜢,你看這個就是老夏的女人,多麼的漂亮呀。”廖大年對著夏雲冰說。
夏雲冰這個時候才知道蚱蜢這個名字就是這個人的,眼前這個人叫做蚱蜢。
“是的,沒有想到老謝的女兒這麼漂亮,還真的是想不到。”蚱蜢看著夏雲冰說,眼睛裏麵好像是滿眼的羨慕。
“蚱蜢叔叔,我的父親現在在祖國,要是你有時間的話回去看一下我的父親,我的父親經常在我的麵前說起你的名字。”夏雲冰笑著說,好像真的是有這樣的一回事一樣。
蚱蜢聽到夏雲冰說他父親想著自己,經常提起自己的名字,笑了一下說:“我也是挺想回去祖國的,但是我這個人就好像是草原上的蚱蜢已經是習慣了在草原上生活,我不想到祖國去了。”
聽說蚱蜢已經是不想回到自己的國家,夏雲冰對這個人已經是沒有了剛開始的好感,怎麼說都是一個軍人,為什麼能夠對自己的國家這樣,好像一點愛國之情都沒有。
夏雲冰不想和這個蚱蜢說話,但是這個蚱蜢怎麼說都是自己父親的朋友,加上是自己的長輩。
“雲冰,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我這樣說。”蚱蜢笑了一下說,好像一下子看穿了這個夏雲冰的心。
即使夏雲冰的心是這樣想的,但是還是要好好的和這個蚱蜢說一下自己不是這樣想的。
“蚱蜢叔叔,我想你還是想多了,我怎麼會這樣想呢,我想到的是要是你不回去一下國家,我的父親就不能夠和你見麵了。”夏雲冰說。
夏雲冰的思路變得非常的清晰,說話的時候腦子也轉得挺快的。
聽到夏雲冰這樣說,蚱蜢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想不到老夏的女兒夏雲冰會這樣的識大體,還真的是沒有看錯這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