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和野兔在電話裏麵說了很多,但是這些東西不是在電話裏麵就能夠把事情說清楚的,一定是要通過見麵才能夠把事情說清楚。
“我們什麼時候出來見一下麵,我有很多的東西要和你說,在電話裏是說不清楚的。”葉川對野兔說,好像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把這個野兔約出來的樣子。
野兔也感覺葉川在電話裏麵是很難能夠把事情說清楚,最好的辦法就是見一下麵把這個事情清清楚楚地說明白。
“什麼時候見麵,還有就是要在哪裏見麵,這個你想好了之後再給我電話,要不然隻是浪費時間。”野兔對葉川說,好像自己現在是非常的趕時間一樣的。
葉川笑了一下說我們還不如現在就出來,就在澳大利亞的機場見麵,這樣比較方便。
聽到葉川說這個比較方便,野兔感覺也是這樣的一回事,還不如現在就出來見一下麵,隻要見麵了什麼事情都好解決。
“那我們不見不散。”葉川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上了,電話掛上後找了一輛車子直接就開往了機場。
葉川很明顯地知道這個蚱蜢能夠勾起野兔的興趣,一定是會幫助蚱蜢然後把蚱蜢得到的。
能夠一起行動的機會真的是沒有多少,正好是通過這樣的行動來檢驗一下這個野兔的真實本事是多少,和自己有多大的不一樣。
葉川想不明白為什麼身邊的人都已經是來到了這個地方,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的事情、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寧千雪和美智子來到這個地方不和自己說一下,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一樣。
之前葉川認為什麼事情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完全是沒有問題應對什麼突發的事情,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一回事,很多的事情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葉川總是感覺自己還有很多的電話沒有打,但是是誰葉川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
在澳大利亞這個地方,葉川也不算是完全的陌生,畢竟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受傷了,來到澳大利亞這個地方治療,現在醫院裏麵的護士葉川都還有印象,這個護士是葉川永遠都不能夠忘記的。
之前葉川身上中了很多顆子彈,生命跡象都差點沒有了,就是這個護士的精心照顧才讓自己的生命得到延續,讓自己能夠生活到現在,看來一定是要找個時間好好的報答這個護士才行,葉川心裏麵想。
但是葉川沒有這個護士的電話,不知道應該到社麼地方去找這個護士,這個護士一定是在這個地方的,這個是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葉川搖了一下頭,對自己說,還是要把蚱蜢的事情解決了才有時間,要是蚱蜢的事情都沒有解決什麼時間都 沒有,什麼心情都沒有,所以還是不要想這麼多的事情比較好。
葉川在這種階段一定是要讓自己的心情比較舒暢才行,這樣能夠把個人的辦事效率提高很多。
經過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葉川已經是來到了機場,在機場的位置葉川給野兔打電話說自己已經是來到了這個機場,問野兔現在在什麼地方,野兔說自己現在也在機場裏麵,要是有什麼事情的就現在出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自己想要先辦一點事情。
聽到野兔說自己現在還要辦一點事情,葉川想不明白野兔這個家夥是要做什麼,平常自己都沒有讓別人等過,難道自己還不如那個事情的重要。
葉川是想要說自己現在已經是非常的緊急了,但是這個時候野兔那邊的電話已經是掛了,多麼難過的一件事情。
葉川搖搖頭說這個就是野兔有什麼事情總是要先辦了的。
反正在這個地方是這麼的無聊,葉川想到自己過來澳大利亞這個地方已經是非常的匆忙,完全沒有和家裏麵的人說過是什麼回事,現在一定是要好好的和自己的家人說一下是什麼回事。
於是葉川給自己的老婆陳思瑤打電話,陳思瑤接通了電話問葉川是不是要回家?
葉川聽到陳思瑤問自己是不是要回家,有點心酸,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整個人都不知道要怎樣和這個家夥說了,自己反正現在已經是在澳大利亞了,別的事情都比較好說,但是這個事情真的不是這麼好說,自己和陳思瑤的感情才剛剛變好,要是這個時候和陳思瑤分開真的是有點不好。
不過葉川這樣的一個工作狂已經習慣了在外麵,整個人都已經是完全生活在別人不能夠理解的世界裏麵。
“老婆,我現在在澳大利亞,不能夠回去,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通過電話聯係的。”葉川對陳思瑤說,說完這個話的時候,葉川真的是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老婆,雖然說陳思瑤平常是有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