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開始行動了,畢竟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是變得更加的暗淡了。
野兔這個時候問葉川和蚱蜢究竟是什麼回事,這個托尼身上的傷是怎麼治好的。
別說是這個野兔,就算是蚱蜢都不知道葉川有這麼神奇的力量,隻是自己徒弟身上的傷開始好了,加上自己要開始行動了所以才沒有說話的。
“這個有什麼難的,你都能夠來到澳大利亞,我怎麼就不能夠把托尼身上的冷水處理掉。”葉川說的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聽到葉川這個話在場的人都已經是要笑了起來了,這個葉川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真的是一點邏輯都沒有,太無厘頭了。
野兔看了一下這個葉川,仿佛在說你這個家夥成功了,真的是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了。
“好了,到時候我們就慢慢的說,現在不要說這些東西。”葉川說自己現在已經是要開始行動了,這個行動要趁早進行。
野兔和蚱蜢也不好說什麼,這個時候確實是一個行動的好時機,隻要是能夠把握這個時機就能夠做到更加的好。
“好了,我們三個人好好的商量一下是什麼回事。”蚱蜢對著葉川和野兔說,然後帶著野兔和葉川走到一個地下室裏麵。
這個蚱蜢還真的是謹慎,這麼一點點的事情都要弄得這麼的神秘,要是全部人都好像蚱蜢這樣的神秘這個世界就沒有意思了,不過葉川和野兔還是什麼都不要說,畢竟這個蚱蜢是想要把這個事情辦好,自己都是過來幫助的。
“好了,現在什麼事情都弄好了,別的事情都不要說。”野兔對蚱蜢說,好像自己是這裏當主的人一樣。
來到一個地下室,裏麵掛滿了一個人的畫像,這個人是什麼人誰也不知道,但是葉川明白這個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葉川眼睛飛快地掃視了一下這個房間發現這個房間裏麵還是有不少的東西的,這個畫像上的人忽然是有一個穿洞的地方,正好是這個人的頭部位置,葉川一下子就明白這個人是什麼人了,已經是才出來這個人就是煙霧了。
“你怎麼這麼多煙霧的頭像,都是從什麼地方畫出來的?”葉川對蚱蜢說。
蚱蜢這個時候咬牙切齒地說,自己一直都是在想這個東西,隻要煙霧還沒有死,這些畫像都不會消失,自己時刻模擬著要怎樣才能夠把煙霧這個人給殺死。
野兔和葉川都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會這樣的執著,都說這個人是一個不簡單的人,要是這個人是普通的人這麼多年早就已經是忘記了這個仇恨,娶了另一個人了。
蚱蜢從牆壁裏麵取出一隻亮亮的槍,閃閃發光的,真的是一隻好槍,這個槍一定是蚱蜢不斷的拭擦的。
“你們或許不知道這個槍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煙霧一定要死在這個槍的下麵。”蚱蜢說,好像是已經準備好了用這個槍來對付這個家夥。
葉川問蚱蜢為什麼這樣說,這個槍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槍,葉川和野兔都知道這個槍是什麼樣的。
蚱蜢說這個槍就是當年煙霧用來殺死自己家人的槍,自己同樣是要用這個槍把煙霧給殺了。
聽到蚱蜢說這個槍就是當年煙霧用來殺死自己家人的槍,立刻都明白了是什麼樣的意思。
難道煙霧是沒有家人的嗎?野兔這個時候對葉川說,好像是要報複煙霧的家人一樣的。
要是換成野兔就會把這個家夥給殺死了,把這個家夥的家人給殺了,但是葉川和蚱蜢是不會這樣做的,畢竟這個煙霧的家人是沒有罪的,不用該把這個罪加到他家人的身邊。
“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我是不會這樣做的,要是我真的這樣做和煙霧有什麼區別,這個就是一個惡魔的行徑。”蚱蜢說這個話的時候好像是對煙霧這樣的行為有點譴責和不屑的意思。
葉川在心裏麵說這個家夥真的是一個男子漢,果然是一個成名的家夥,就是不一樣。
不過野兔這樣的說法也是可以原諒的,在很多時候就是要找他們的家人出氣,這招畢竟是很多人都用的。
“都是我想得不好,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一個狠家夥”野兔好像有點慚愧地說。
蚱蜢這個時候從牆上取出了一張地圖,葉川看了一下這個地圖好像是和今天早上看到的地圖不一樣的,這個地圖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前的地圖是什麼回事?
葉川不明白這個蚱蜢為什麼要弄兩張這樣的地圖,這兩張地圖是什麼回事,是不是一個相同的地圖?
蚱蜢是從什麼地方找到這個地圖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