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春越想越覺得不服氣:老大,你一個人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算怎麼回事?難道你以為一個人肩負那麼重的責任就可以了嗎?
怎麼樣都覺得葉川這麼做是非常不靠譜的,而且既然是一個比較心狠手辣的組織,想必應該不會讓葉川進入核心內部去做事。
既然連核心內部的資料是無法涉取的,那麼左立春覺得這還不如讓自己去那裏好好的探查一下,最起碼的總會有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發現。
當公孫小白聽到左立春的想法之後,立刻表示反對,提醒他若是這麼輕易的去觸碰危險地的話可能造成手底下其他士兵的危險時,左立春立刻就叫嚷了起來:“那你是想要看著老大一個人死在那裏才甘心嗎?”
“說話別那麼衝!”
公孫小白顯然是被激怒了,對著左立春露出了憤怒的眼神:我也擔心老大,但是如果光是擔心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那為什麼老大要做出這樣的安排呢?你這麼衝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其實,在葉川獨自去涉險這件事情上公孫小白和左立春就是想法不一的,他覺得葉川本來就不是一個特別喜歡多做解釋的人,要他特別的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的話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而且,誰都不是小孩子了,臥底這個身份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的,若是沒有辦法隨時麵對一切的挑戰,那結果隻有一個死字。
左立春是擔心葉川沒錯,然而這個擔心不會有任何的作用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公孫小白掃了一眼麵前的左立春:“現在去麵對那些不知名的敵人還不如去解決境外的那一支訓練有素的武裝空部分子來的實際。”
“要去你去。”
左立春也是火大了,完全不管公孫小白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正確的,隻是一個勁的想要逃避這些事情。
然而,這樣的事情並非他想的那麼簡單,公孫小白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眼底的怒氣油然而生:“你是軍人,不是地痞無賴,你現在要管的,是如何去對付那些危害國家的恐怖分子,知道嗎?”
雖然不想承認公孫小白是對的,可是左立春也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為了自己的一點個人意見而把國家大事丟在一邊,這樣的做法的確不配說是軍人。
沉默了好久,左立春才抬起頭看了公孫小白一眼:“我的步槍呢?”
聽到他那麼說,公孫小白雖然是高興的,但是嘴上卻依然是不依不饒的:“哼,原來你也知道要麵對啊,我還以為你就這樣消沉下去了。”
邊說邊走到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前麵,公孫小白將步槍丟給了左立春:“目標就在邊境線附近徘徊,雖然是不主動出手,但是看他們的架勢是挑釁。”
挑釁?
左立春微微蹙眉:那就是要逼著我們先動手了?哼,這群人還真是挺有戰略頭腦的,知道如何的逼著我們違背軍隊的紀律。
對於特種兵而言,除非是匪徒主動的開槍傷人,否則不管他們怎麼叫囂都不能去搭理,若是在邊境線外動手,就可能造成兩國的紛爭。
而這些事情,是必須要全部考慮周全的,若是有一點點的差池,到時候要負責的人就不隻是他和公孫小白兩個司令官下屬要麵臨的問題了。
“怎麼個挑釁法?”
雖然心底還是擔心葉川,可如今左立春覺得還是對付那群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才是當務之急。
公孫小白拿來了資料,提醒他這些人都熟悉使用陰招,所以即便是吃了虧,他們也沒有辦法還手。
“真是憋屈!”
左立春本來就煩躁的很,現在知道還要因為那一點僅有的捍衛主權的限製而發愁,他就更加不舒服了。
當然,他也清楚這樣的事情是在所難免的,畢竟如果沒有了各種約束的話整個不對就會混亂的不成樣子,到時候什麼人都可以做出傷害兩國和諧關係的事情了。
然而,這些所謂的條約最考驗的還是左立春他們這些需要上前線去廝殺的人的心理承受範圍,若是不能接受殘酷的考驗,那麼不管是部隊還是上級都不會需要的。
本來他覺得如果葉川在自己可以和他強強聯手對付外敵,但是現在葉川已經指望不上了,而公孫小白的能力又不能和葉川相比。
深深的吸了口氣,左立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兄弟,我會讓你看見即便不用你當臥底都可以對付那些家夥的!
迅速的穿上了戰鬥服,左立春和公孫小白帶上了兩個突擊隊,急匆匆的坐著軍用車子趕到了邊境線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