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咳了兩聲,化解尷尬,看著還在地上幹嚎的容麽麽:“你給我說說,你們為什麼要陷害夢蝶。”
容麽麽抱著那裏,痛苦不堪的說:“我們沒有陷害夢蝶姑娘,我也是聽淑妃的命令行事,求求你放過我吧!”
操,還嘴硬,我一腳踢在她的腰部,沒敢再踢那裏。旁邊兩個妹子現在還在對我“虎視眈眈”呢。
青寧看不下去我的行為,走過來將我拉開。鄙視我:“你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狠手。”
媽的,那是你沒看見她那天對夢蝶那樣?我打她隻是為了夢蝶出氣而已。
“我又沒打你,你跟我嘔什麼氣!”青寧老是跟我唱對台戲,在這麼下去我還有什麼威信,不行,我得硬氣一點,不能慫著。
“我來審,你再這麼審下去,人都給你審死了。”青寧想自己上陣。
我說:“那好,你來審,我看著。”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審!
青寧看向侍春,問她有沒有刀。侍春說有,隻不過是做針線活所用的小刀而已。
青寧一拍手說:“夠了,那種刀最好。”
媽的,她拿刀幹嘛,不會給容麽麽捅上幾刀吧!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
然而,是我高估了她的心善程度吧!侍春在箱子裏翻了一會,拿出一把手指頭大小的刀,用來拆線的。
青寧拿著小刀,在手指頭間轉動,就跟我們玩筆差不多。隻不過難度高得多,玩得這麼好,都可以去搞雜耍了。
要是青寧知道我心裏想著她去搞雜耍,我會不會又躺在地上。
青寧微笑著靠近容麽麽,從我見到她開始,就從來沒見過她笑。現在見到了,為何讓我有點心驚膽戰呢?
她將小刀在容麽麽的臉龐刮了一下,將刀上殘留的細小汗毛吹掉。“說吧!我的刀子不會歪的,不可能在你的臉上劃幾個口子。”
說著不會劃到她,我怎麼聽都像在威脅?這小娘皮,真狠,最毒婦人心,我現在終於領會到了。居然用女人最注重的容貌去威脅她。
容麽麽啊啊啊的大叫,害怕極了:“我說,我說。”
青寧輕描淡寫的說:“說吧,我聽著,要是我不滿意的話……”
容麽麽把眼睛斜視著觸碰到她臉的小刀,問青寧能不能先將刀拿開。
“嗯?”青寧冷眼看去,容麽麽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說:“其實夢蝶姑娘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聽淑妃的命令前來搜查。她說在夢蝶姑娘的枕頭下有一錠金子和玉鐲,到時候一口咬定夢蝶偷東西就是。”
就這點東西什麼也不能說明,不過也不是沒用,起碼已經肯定夢蝶是被淑妃陷害的。看容麽麽的樣子,確實不知道。我想除了心腹,淑妃一定不會向外人透露太多。
青寧把刀收起來,眼睛冒著狠光:“要是知道你騙我,我隨時可以在你的臉上留下一個烏龜。”
我靠,這就收手了?就審問這麼兩句,你這也太不專業了。以前我看電視的時候,那些被抓到的犯人都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這就完了?”我問她,她眼神逼向我,手中的小刀抵在我脖子的大動脈上。
“別別別,別衝動啊!”媽的,不是我軟蛋,是泥馬這妞真的惹不起。以她性子,搞不好真的敢給我來一刀。
“沒用!”她罵了一句,刀收回去。
草!
不理他,我走到容麽麽的麵前,語氣冰冷:“張開嘴!”
她猶豫片刻,緩緩將嘴張開。我將一顆泥丸丟進她的嘴裏,她咳嗽了兩聲,應該是咽進去了。
她恐懼的問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我嘿嘿一笑:“沒什麼,我今天去“藏”庫的時候帶出來的毒藥而已。別試著去找解藥,解藥已經被我拿完了。”
“你,你到底要想幹什麼!”
我邪惡的笑著:“想要活命的話,給我到淑妃身邊去收集證據。要是找什麼證據,可以考慮給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