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也沒用,我牽上馬,準備回家。原本我以為軍營很近,可以每天回家。現在看來,每天回家是不可能了。
騎上踏風,大概半個時辰,我便回到家裏。隨手將踏風拴在一棵大樹上,走進屋。綺麗正在虛心向夢蝶學中文,看來,他們兩個相處得挺好的。
見到我回來,綺麗站起來,欣喜的說:“王琥,你回來了!”
然後過來,禮節性和我擁抱一個。因為我和夢蝶是正對著的,可以看見夢蝶臉色有微小的變動。心裏有點竊喜,我在她心裏已經留下影子。
“好了!”和綺麗分開,到夢蝶麵前說:“來,咱倆也擁抱一個。”
夢蝶白了我一眼,然後說:“我才不。”
不抱算了,為啥我總覺得有股酸酸的味道。接著,她問我:“你昨晚怎麼沒回來?”
我無奈的說:“昨天在軍營裏遇著點事,今後我可能一兩天回來一趟,路有點遠。”
她哦了一聲說:“公事要緊,不用每天往回跑。”
我笑了笑:“我這不是舍不得你嗎!一會兒我把銀子給你們,有什麼東西需要買,自己去就行了。”
綺麗聽說我要拿錢給她們,立刻在一旁說:“有我的份嗎?我正好缺錢。”
額,這讓我怎麼回答。算了,到時候讓夢蝶給她吧,她現在挺窮的。
夢蝶問我餓了沒,說真的,今天到現在還沒吃過一頓飯,真有點餓。聽到我說餓了,她和綺麗就去廚房給我弄吃的。我回到樓上,翻幾本關於軍事的書看看,說不定今後要用到。
吃過飯,我把上次皇上打賞的銀子拿出來大半,交到夢蝶手裏。這姑娘第一次見這麼多錢,呆了一會兒問我從哪兒來的。
我笑笑說:“皇帝賞的。”
她居然不相信我,我隻能給她說我來京城的時候,父母讓我帶來的。狐疑的看了我一會兒,她沒有再問。
下午,我和夢蝶兩個人出去遊玩,留綺麗一個人在家。綺麗年齡比夢蝶還要大上一些,好多事她都懂,就沒有跟上來。
逛街的時候,我聽到路人說最近好多有錢的商人和老板都被殺了。有的人心歡,有的人擔憂。
這些商人和老板雖然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但大多不是什麼善人。長安的百姓好多心裏都挺高興的,當然,有些商人就要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夢蝶同情心比較容易泛濫,問我有沒有方法抓住凶手,畢竟這些人罪不致死。
我能有什麼辦法,上次能找到陷害她的凶手,都要多虧太平公主的支持。
這件事很快就沉埋在我的心裏!
第二天大早,夢蝶就起來給我準備早餐,吃過之後匆匆趕往軍營。我沒再去衛統領那裏,而是直接去第九營報到。
張師帥的副手早就等著我,把我帶到另一個稍小一點的操練場。跟我介紹說:“這裏都是新兵操練場,因為你也剛來,我們師帥就讓你帶新兵。”
雖然新兵的素質要差得多,但容易塑造一點。這樣正合我意,就沒有反對。我問他我一個火長能帶多少人。
結果,他的回答讓我大失所望,隻有十個。
算了,十個就十個吧,總比隻是一個普通兵好。我相信,隻要我做出點成績來,升官還是很快的,畢竟我有後台。
這種方法不是在我們那裏很常用的嗎,用一句俗話來說,這叫:鍍金。
新兵的操練場上,東倒西歪的站著一群新兵。就這素質,真要訓練起來很麻煩。
副手帶著我到操練場的一個邊角,然後指著剛好十個人說:“他們以後就是你的下屬。”
又對那十個人說:“他,王琥。從今天開始就是你們的火長,你們的日常訓練就由他負責。”
這十個人看看這,看看那的,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一看這些人,我就知道是刺頭。就像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小騷年。
副官語重心長給我交代一句:“你就好好帶他們吧,帶好了前途無量。”
聽他的語氣,我怎麼都覺得姓張的在搞我。不過我相信我能把這些人治住。
說完之後,副手就轉身離開,留我在這裏跟這幾人站著。咳咳!我咳嗽兩聲打破尷尬。
我這人說話沒什麼水準,就會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頭。”
這些人,都像沒聽到一樣,鳥都沒鳥我一下。在這樣下去,我這個火長有什麼當法,我得想個法子來征服他們。
沉默了半天,我才說:“你們是不是不服氣我來當這個火長。”
這句話果然有用,我剛說完,他們就看著我。我接著說:“你們是不是也想當上我這個位置?”
“這不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