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都被拍斷了,這樣的震懾力實在是太大,老班和林業峰再次感受到夏若蘭的目光的時候,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目光之中透露著驚恐。
江寂辰的反應則是和他們都不一樣,他在短暫的驚訝過後,就立刻拿起了夏若蘭拍桌子的那一隻小手,又是責怪又是心疼的說道:“你這是幹嘛呢?疼不疼啊?”
“我的手沒事,就是一時之間忘記控製力度了。”夏若蘭臉上出現了一絲淺淺的紅暈,都忘記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了,不好意思的說道。
江寂辰首先關心的是夏若蘭的手到底有沒有事,而另外兩個男人關心的就是桌子了,他們連忙跑到那張桌子麵前,特別是跑到那個被拍斷的桌角麵前,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桌角,仿佛是在看什麼世界奇觀。
老班幾步跑去把地上的那個桌角拿了回來,然後不敢相信的把桌角貼上去,發現剛剛好吻合,而且斷開來的地方十分平整,比用刀切下來還要平整。
看著那個被拍斷的桌角和那張桌子合二為一,兩個男人終於相信剛才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事情是真的了,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是恐懼的情緒在他們的渾身上下蔓延。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夏若蘭若無其事地看了他們一眼,目光之中閃爍著他們都能夠看見的危險的光芒。
老班和林業峰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就像讀書的時候被教官看了一眼,他們立刻目不斜視抬頭挺胸立正站著,心虛的不敢直視夏若蘭的目光。
有了剛才那一幕之後,就算夏若蘭剛才看向他們的目光是柔和的,他們也會覺得那是十分危險的目光,那是一頭猛虎看著獵物時候的目光,畢竟現在的夏若蘭在他們的心中比一頭猛虎還要可怕。
“我記得剛才好像有兩個人在那裏胡說八道啊,不知道那兩個人是否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呢?”夏若蘭隻是眉頭一皺,老班和林業峰就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更加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了。
林業峰若有若無的瞥了旁邊的老班一眼,立刻義正言辭地回答道:“我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我隻記得剛才那些話都是我旁邊這個家夥說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你怎麼說?”
夏若蘭的目光轉向老班,老班頓時渾身一緊,同樣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記得剛才那些胡說八道的話,都是我旁邊這個家夥說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很好,那也就是說,你們倆都有說過咯?”夏若蘭笑眯眯的樣子很可愛,或許也隻有江寂辰會覺得現在的夏若蘭很可愛的,老班和林業峰隻覺得渾身發涼。
因為有一隻手被江寂辰握著,並且一直在看有沒有受傷,夏若蘭隻好舉起另外一隻手道:“這次我就原諒你們,如果下次還被我聽見你們在搶我家寂辰,我就每人賞你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