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蘭還是那個看起來就知道我不開心的表情,不過在江寂辰開口說話的那一刻開始,她心裏的不開心其實已經沒了大半,不過她還是有些糾結的看著江寂辰,不知道應不應該問出來。
“說吧,我說了,什麼都可以告訴我的。”江寂辰倒是坦然。
夏若蘭點點頭,終究還是決定說出來,而她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糾結和疑惑:“你為什麼會有老班家的鑰匙?你一個大男人身上居然隨身帶著另一外一個大男人家裏的鑰匙,這算什麼啊!”
“我在醫院呆著的那幾年裏,你們不會真的發生了有什麼事情吧?”夏若蘭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的色彩。
江寂辰被夏若蘭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澄清道:“我怎麼可能和他有那種關係,你這小腦瓜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還說不是,我都沒有說是什麼關係,你就立刻想到了。”夏若蘭別過頭去,氣鼓鼓的說道,“如果你還不實話實說,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江寂辰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耐心的說道:“我和那家夥真的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關係,頂多就是比較好的師生關係而已。”
“那你為什麼會有他家的鑰匙,你有他家的鑰匙也無所謂了,畢竟你們之間的關係那麼好,但是你為什麼隨身帶著他家的鑰匙,居然還放在車上了。”江寂辰本來還想要搶著解釋些什麼,但是夏若蘭並沒有讓他說出來,而是繼續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這條鑰匙是你在車上找到的,那輛車可是林業峰的車,而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走到這一步,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係,他們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呢,所以這一條鑰匙肯定是你放在車上的。”
女人一旦敏感起來,真的是連名偵探柯南都要拱手說聲佩服,真的是連最狡猾的男人都隻能俯首認罪。
強勢的分析了一波之後,夏若蘭看了江寂辰一眼,發現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悶悶的哼了一聲道:“別說我不給你解釋的機會,你現在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寂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並不是因為他有很多話要說,而是因為他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好了,這種事情好像怎麼解釋都是錯的,好像越解釋越讓人以為是真的。
“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到底怎麼說你才能夠相信呢,我也不知道了。”江寂辰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窘迫的情況,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想不出來應該說些什麼,隻能一直強調一句話,“我和他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我都已經有你了,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醜醜的男人。”
江寂辰現在是後悔的,都是鑰匙惹的禍,早知道就幹脆裝作沒有鑰匙了,為什麼偏偏要想起來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