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正開車從公司往醫院趕去,電話毫無預兆的刺耳鈴聲,打破了車內寂靜的氛圍,一聲接著一聲,似乎是催命符一般,“喂,之藍!我馬上就到了!”
“什麼?好!”
易秋接到醫院護士拿之藍的手機撥打的電話後知道之藍出事了,他心急如焚,不由得腳下使勁,將油門踩到底。
稍頃,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卷起一陣灰塵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一名黑衣男子跑下車來,不顧病人的詫異的眼光,匆匆跑進急救室。
“之藍,之藍,”易秋大喊著跑進急救室,“怎麼回事?怎麼會藥物過敏,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我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這種藥物根本沒有任何過敏反應的。”
誰也不清楚之藍為什麼會出現了藥物過敏反應,之藍孱弱的身體本能地動了動,她跟在場的醫生和護士說起一個短發護士進來,給她換了藥,可是在場的顧醫生卻說,他根本沒有讓護士給她換過藥,護士們也都不承認自己給她換過藥,而且今天也根本沒有一個短發護士來上班,也沒有任何的換藥記錄。
這次事故的源頭無從查起,之藍口中所說的短發護士也象人間蒸發一樣,似乎根本沒存在過。
易秋和之藍都沒有去追究醫院的責任,在他們看來,這或許不是人幹的!
幾天之後,之藍第二次做了腦CT掃描,慶幸的事,腦部的出血點的血已經止住了,而且水腫也已經消失了,顧醫生告訴之藍她可以出院了。
半個月過去了,之藍的書還是沒有寫完,出版社也不時打電話到家裏來催稿,之藍很著急,她想怎麼才能說服易秋能讓自己把這本書寫完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沒等之藍開口,易秋便對之藍說:“之藍,我們好久沒單獨出去吃飯了,我聽他們說城外新開了一個特色餐館,是浙江老板開的,你不是很想念家鄉的口味嗎?不如我們明天晚上就去嚐嚐,好嗎?”
“是呀,姐,你病好了之後天天悶在家裏,就和姐夫出去散散心,小寶就交給我和之天帶,你們就去過你們的兩人世界吧!”沈柔打趣地說。
“也好,那我就把兒子和媽交給你了,沈柔。”
“放心吧,姐。”之天和沈柔相視一笑。
第二天晚上,易秋早早就下班開車回來接之藍,之藍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麼快,她還在洗澡呢!
易秋於是就跑下樓去找之天聊天去了,沈柔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在院子裏麵忙活著。
“沈柔,你在幹什麼呢?過來歇會兒吧!”之天喊著沈柔。
“哎,我看見外麵的空地有些髒,我掃一掃。”沈柔跑了進來。
“沒事,髒就髒吧,你累壞了之天該心疼了。”易秋打趣地說道。
“姐夫,看您說的。“沈柔的臉陡地紅了起來。
“易秋,我收拾好了,我們可以走了。”之藍從樓梯下來,邊走邊說道。
“之藍,今天挺漂亮的嘛!”之天把胳膊搭在沈柔的肩膀上,打趣著之藍。
“嗬嗬,你姐哪天不漂亮了?”之藍故意繃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