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第二天早上醒來,想起頭一天晚上所做的噩夢,不由的大叫起來。之藍走上前去安慰,可是卻被曉雲拂開她的手,隻顧呆呆的盯著她看,仿佛不認識她一樣。
“你幹什麼啊?你說話啊?再不說話我可就走了!”之藍突然對曉雲產生了一種難以忍受的怨恨之情,這是她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可是曉雲好象沒有聽懂之藍的話,依舊隻是呆呆的看著之藍,卻還是一言不發,仿佛被之藍嚇住了一樣。
之藍被曉雲的神情氣的轉身離開了曉雲的家,“砰”的一聲,用力地關上了房門。
曉雲聽到之藍用力的關門聲,這才猛然驚醒過來,她跳下床去,想要去追趕之藍,可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坐回在了床上,難道,難道自己和之藍十多年的感情僅僅就因為是不祥之人這四個字就斷送了嗎?曉雲思考著,雙手無奈的揉搓著,“之藍,對不起!”
之藍打車回到家,氣呼呼的跑進房,沈柔在後麵怎麼喊她,她也不說話,“真不知道桑曉雲什麼意思,就因為間自己昨天晚上跟她說過的話嗎?就因為昨天在她的家裏麵見到顧媽媽的鬼魂,她害怕了,所以就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了嗎?”之藍心想著,“也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不勉強為好!”
下午,之藍安靜地坐在家裏,手指在鍵盤上劈裏啪啦的敲打著,殊不知時間正一點一滴地從自己的指尖溜走,想留也留不住。
“寂寞才說愛寂寞才說愛為何你要那麼壞,當初是誰告白說愛永遠不改,什麼地老天荒什麼地久天長,愛不該因你寂寞才存在,寂寞時的愛到底愛得該不該,你根本就不愛可我還放不開,是寂寞在作怪幻想還有未來,愛是寂寞撒的謊,”之藍的手機響了,《寂寞才說愛》的鈴聲響了很久,她沒有接,隻是呆呆地聽著這個鈴聲,這個鈴聲是自己新換的,就好象是給自己唱的一樣。
音樂停了下來,客廳裏的電話卻又響了,尹之藍抬起頭,心想著:會是誰?是易秋要找我嗎?象以前那樣?
“咚”,“咚”,“咚”,地下室的門響了,沈柔走了進來,柔聲細雨的說:“之藍姐,那個是出版社來的電話,你去接一下,好嗎?”
不是易秋,之藍心裏冷笑著,易秋已經多長時間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了,易秋,我們之間難道真的就到了無法挽留的地步了?
“喂,你好,我是尹之藍。哦,是董總,要我現在過去嗎?好,我這就去。”原來是出版社的老總董羽墨來的電話,她請之藍過去談談稿子的事情,
之藍將電腦裏麵的存稿打印了出來,裝進手包裏麵。換下了家居服,換上了藏青色的修身OL裙,係上了一條深紅色的腰帶,外麵套上了一件咖啡色的長風衣,在白皙的脖子處又係上了一條粉底帶有青色花紋的短絲巾,打了一個結,又將卷發放下,之藍的頭發很長,酒紅色的卷發襯著自己小巧的臉,顯的幹練卻又不失嫵媚!
之藍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風情萬種,其實自己一點都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一切的一切隻不過是自己在掩飾著自己內心的脆弱罷了,清新一般的麵容而內心卻是無比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