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辭苦開完會,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安寧發短信:昨天的蛋糕沒有吃,晚上要不要嚐嚐。
“小紀!壓深的數據出來沒有。”
紀辭苦慌忙收起手機,鎮定的回到座位抽出坐好的測試:“這。”
來人笑著拍拍他的肩:“好樣的,我讓經理給你記一功,先走了,上麵急著要數據。”
紀辭苦笑了笑,坐下,又拿出手機:手鏈喜歡嗎?我挑了很久。要是不喜歡,我帶你再去選……
想了想,又把後麵這句話刪了,他還沒有讓安寧隨便挑的實力。
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吻了你。
想了想,刪了。隻發了:手鏈喜歡嗎,我挑了很久。
沒有注意距離他不遠處的茶水間,三兩位女同事正在議論他。
“小紀絕對是上麵某個總經理的兒子,最不禁也是親戚。”
年輕的女同事不以為意:“就他,平時也不說話,成天坐在那裏敲打鍵盤,碰他一下驚慌驚恐的,除了長的好看,身上可沒有有錢人的氣質!看我幹嘛,我眼睛可毒了,一看一個準!”
“永意,你這次走眼了,你看見他身上的t恤了沒有,別看不起眼,就左肩上那片雄鷹繡,就是你三個月的工資。”
“紅姐,你吹的吧,就那個跟路邊攤也沒什麼區別的衣服。”
“這你就不懂了,仿品總要有可仿的對象吧,他身上那件就是原版,你看那隻鷹的眼睛,是黑曜石的。”
“不會吧。”
“我也是距離近了無意中發現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撞在他身上試試,說不定不用你在那些個老頭子身上下功夫,也能嫁入豪門呢。”
“紅姐。”
“我隻是說實話,小紀雖然來了沒幾天,但這孩子沉穩、有能力,配你這個大美女不虧的。”
兩人說著離開了茶水間,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永意經過紀道身邊時,忍不住往他肩上的雄鷹繡的眼睛上看了一眼,隻覺得那雙眼睛漆黑如墨、淩厲非常,嚇的移開了目光,臉頰緋紅。
蘇安寧上午有些忙,下午的時候給他回了信息:星期六有空。
紀辭苦急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後,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她至少星期六有時間。
紀辭苦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晚上把她叫走的電話,他們晚上去了哪了,在一起了嗎?
紀辭苦越想臉色越難看,手機握的死緊,心裏憋的難受,安寧絕對有在一起的男朋友,以安寧的身份,沒有男朋友才奇怪。
但安寧卻不讓他碰她,他既有些著急,又有些為她的潔身自好而傾心,她自律、不會被盅惑,不管他做的多好,也不會動搖她分毫,她會玩但從來不過分,每個月除了偶然兩次在他這裏過夜,其他時候都不會。
他知道安寧除了他之外沒有養其他男人,這種感覺很強烈,除了她沒時間,大概還有她不喜歡。
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了安寧一年後,開始對她感覺不一樣的,他從來沒見過有人可以把*控製的如此謹慎,她也不會給他該亂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