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開酒(1 / 2)

雖然長相一般,但看著莫名覺得舒服,比剛才那空有皮囊的東西好多了。

孟子曰換過來也是老樣子,傲慢支撐的風骨,剩下的血肉都是閑散,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不耐煩,他不明白這樣的逢場作戲有什麼意思,男男女女你形形色色,好好的談場戀愛,真愛一下自己就那麼難嗎,非要來這種地方讓這麼多人伺候!

他不理解,所以無從理解他的父母遊戲人生的心態,難道站的高是他們肆無忌憚的理由?難道什麼都不欠缺是他們肆意放縱尋找人生的方法?

那他們的方法還真是不適合他。

孟子曰坐在多情的位置上,神色怏怏的,看也不看要伺候的人一眼。

蘇安寧也不在意,做這一行難免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何況她也不需要從他們身上證明自己的價值。

“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小杜,想不到迪姐口中的您這麼漂亮的,我都要看花眼了。聽安姐說話,想來安姐不單對古物有研究,對古人也有研究。”

孟子曰覺得這樣的恭維十分可笑:“難道作古的隻有物沒有人?”

小杜聞言眼色暗了一下,喝口水壓住自己的脾氣。

蘇安寧暗笑,這孩子說話還真是噎人啊,如此脾氣,做一行能賺到錢?

不過,還好皮囊不錯,加上年紀小,看著也別有一番風情,想必餓不死他。

孟子曰沒有別的意思,他隻是在稱述事實,何況從不用看人臉色的他,也從來不練那份技能。

小杜緩過來後,靠近安寧幾分,笑道:“安姐別介意,子曰就是這脾氣,他最近家裏也有點有事。”

在客人麵人若是丟了臉,不管誰的錯都是他們的錯,他可不想再被孟子曰這個毒嘴連累的坐冷板凳。

若是再像上次一樣當眾被孟子曰踩在腳底下,他還有什麼臉麵可言:“齊宣王還有什麼有趣的故事嗎,真難以想象,聽竽像昏君的人,竟然是鍾無豔的丈夫,鍾無豔的丈夫算曆史上少有的明君吧,怎麼想都跟聽竽沒有關係才對,齊宣王還有其他英明的事跡嗎?”

蘇安寧看眼身旁一直沒動的孟子曰,和藹的轉向小杜:“他跟孟子曾經有一段對話,齊宣公問孟子:道德怎麼樣可以一統天下?

孟子說:一切為讓百姓安居樂業為前提,這樣統一天下就沒有什麼可以去阻擋的了。

齊宣公又問:我可以一統天下嗎?

孟子說……”

孟子曰嘴動臉不動的冷聲道:“可以。”

蘇安寧靠在沙發上,神色淡淡:“憑何以推測?”

孟子曰嘴角諷刺的一揚,似笑似不笑的樣子美輪美奐,眼睛明明那樣漂亮此時卻透著說不出的厭世和對世人的鄙視:“尚有仁心,且還有眼不見心不思的偽善,難道不足以一統天下!?”

蘇安寧聞言,笑了,真是有趣的孩子,小小年紀能讀下枯燥的著作的人可不多。

孟子當年的原話,是講述了齊宣王不忍心殺牛取血祭鍾,改殺羊,孟子因此拍了段小馬屁,說齊宣王有仁愛之心,從此有了流傳至今的君子遠庖廚方的典故。

孟子曰剛才的說話隻是總結了聽到那段話後對齊宣王此人的評價。但也可以聽出他對孟子沒什麼感慨,畢竟身為人臣馬屁不拍才有毛病,比如那個就很有毛病的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