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不作不死(1 / 2)

“我靠!你真閑的!女的?”

“雌性。”

付迪無語,隻覺得莊嚴的災難無奇不有,簡直禍從天降:“等了多長時間了?”

安寧看看表:“一個小時。”

付迪突然有點為莊嚴擔心,雖然她一直想看莊嚴倒黴,想讓出軌的男人都死絕!但心裏清楚莊嚴對安寧那是真不錯,像安寧這樣虐人家無數次,還能被十年如一日的對待著,這樣的男人不多了。

付迪想了想,本著勸和不勸離的心,日行一善的開口:“你差不多就行了,也許就是個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我就開心的去抓奸了好不好。誰還在這裏墨跡。”安寧觀賞著自己的手指,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付迪仰頭望天,頓悟:“懶得理你,我看女兒寫作業去。”

“替我向女兒問好。”安寧把手機放進口袋裏,懶懶的看著呼嘯而過的隧道快車,掀起的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一動沒動。

其實有點心虛,她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何必呢?結婚這麼多年了,還能不能收到新婚時的效果?萬一收不到豈不是自己打臉?多尷尬?

蘇安寧搓搓臉,要不找個台階自己下了?

僅僅一圈快車的時間,幾聲興奮的狗吠換回了安寧胡思亂想的不安。

她心神一驚,提起的心頃刻間落地,一時間心裏五味參雜,傲嬌、不悅、高興、怒火、心疼,一瞬間湧向腦海。但她卻一動沒動,坐在等候區,低頭把玩亂了的長發。

莊嚴牽著小黑站在門口,看著暗淡的等候區一排排的座椅上隻有她一個家長,突然間心裏說出的自責心疼,他竟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坐在這裏。

莊嚴牽著小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因為有退役軍犬證,它可以出入的地方很多。

莊嚴蹲在她腳邊,謹慎的握住她的手,用生恐驚了她的音量道:“我和世華幾個人打球,外套和手機放在休息區,球童不懂事接了。”

蘇安寧眼睛突然有點疼:“你說是就是!話都是你說的!”蘇安寧抽回手。

莊嚴緊抓著不放,強硬的不容她掙開,把她略微冰些的手放在臉頰上,抬著頭,看著她,目光虔誠:“生氣了?”

“不敢!”

莊嚴聞言,心虛的伸出另一隻手,溫柔摩擦著她的臉:“別生氣,你一生氣我就不知道怎麼說話。”

“哼!”安寧不屑,但夫妻八年,還能聽到一些話,她知道該珍惜:“你現在說的不是挺溜!”

莊嚴沒敢反駁,他不喜歡安寧不高興,說不上這種感覺來自哪裏,她一沉默,他便有種無處安放的焦躁:“不一樣,組織不了語言。”

總覺得有很多話想告訴她,想安慰她,想讓她消氣,想讓她高興,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對不起,讓你生氣了。”

蘇安寧聞言慢慢回頭,他蹲在那裏,高大的身材在狹小的範圍內並不合適,可他就那麼蹲著,為了一個她都不確定是不是無理取鬧的理由,認真的道歉。

他把一顆心攤開,從不介意暴露他的無措,虔誠的奉上,隻要她高興,她可隨意紮。

她就是知道她可以隨便的紮!並且會紮的他很疼!

而她有時候脾氣上來了會無差別的刺他,更多的時候舍不得下手。

也許她是在不高興,不高興他總有本事下一刻讓你舍不得他;總是愛的比她濃烈,反襯出她種種冷漠無情。

縱然他們某些觀念上不一致,但大多數的時候他們對婚姻的尊重一樣,他站在那裏,不用任何承諾,已比太多人做的優秀。

是她苛求了,但,就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他們觀念有偏差,這一點,足以讓她在心裏否定莊嚴所有的付出,這對莊嚴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