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白還沒有反應過來,淩洛的唇就吻了過來,極盡侵略。
他按住臣一白的後腦,嘴角愉悅地翹起,沒有給臣一白逃開的機會。
很顯然,懷裏人被挑逗卻不知道怎麼回應的青澀反應取悅了淩洛,他帶給臣一白火熱,纏綿的吻,臣一白卻潰不成軍。
臣一白從來沒想到一個吻可以吻這麼久,舌根、口腔被舔舐的感覺讓他想要掙紮,淩洛靈活的舌頭卻纏繞著他的舌頭,狠狠一吸。
“唔、淩、淩洛,別再吻了,疼、唔……”
淩洛冰涼的臉變得緩和,他退了出來,讓臣一白呼吸新鮮的空氣,不時看到臣一白紅腫的唇,難得溫柔地擦了擦臣一白的嘴角。
“嘶——”
臣一白抽疼地吸了口氣,避開了淩洛的手,淩洛卻握住了臣一白的手。
臣一白臉紅了起來,他很氣惱地看著淩洛,淩洛毫不在意地靠近他,貼在他的耳邊說:
“這就是我的答案。”
“答案就是吃我豆腐?”
臣一白任淩洛摟著他的腰,眉眼舒展。
“不吃白不吃。”
淩洛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他伸出手在臣一白的唇邊摩擦著。
“你為什麼要讓葉雨璿過來參加宴會?對她有好感?”
既然關係已經確定了,臣一白問起了正事。
“某個人會吃她的醋,所以我就讓她來了。”
吃醋?
臣一白現在才發現原來淩洛早已經打算好了一切,不過這一切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時候接受我的?”
“很久,差不多在你告白以後。”
“所以,你一直都在看著我擔驚受怕?”
原來淩洛並不是看不到他,臣一白看著一向冷心冷麵的淩洛,心情好了很多。
“不會讓你擔心受怕,我們現在開始,正式交往。”
淩洛握著臣一白的手,親了上去。
門外一直偷聽的女人,再也忍耐不住地走了,她緊緊捂著嘴,遏製住心裏的痛苦。
淩洛不喜歡她。
臣一白卻和淩洛……
好惡心,臣一白好惡心……
淩洛明明對別人冰冷,可是隻會對自己卻不會,在她家時,淩洛對她的熱情,難道都是因為臣一白嗎?
真是諷刺。
她早該知道臣一白不是什麼好人,也該明白什麼都需要靠自己。
所以,她會靠自己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葉雨璿躲在廁所,看著鏡子裏美麗動人的自己,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微笑。
世界上有些東西,隻要是有錢就能買到,葉雨璿看著剛剛從一個神秘人手中拿到的藥,眯起了眼。
臣一白和淩洛並肩走了出來,兩個人討論著什麼,看起來關係很融洽。
但是其實臣一白並不好受,脖子上的蓮花紋身一直發燙,但是淩洛一直注意著他,他被淩洛拖著去參加宴會,連提出上廁所淩洛也會跟著。
臣一白隻好說沒事,舉著酒杯和淩洛碰了碰。
不過……
臣一白低垂著眼朝宴會大廳一眼看去,卻沒有看到葉雨璿,奇怪,葉雨璿哪裏去了?
“一白,你又分心了。”
淩洛把酒杯放在桌邊,拍了下臣一白的肩,皺起了眉。
“額,不是,我隻是剛剛看到葉雨璿還在,現在卻沒有看到她了,覺得很奇怪。”
淩洛麵無表情地朝周圍掃了眼,那些探究的,打量的眼神紛紛閃躲開來,淩洛在心裏冷笑,更加堅定了要把臣一白掩藏起來的決定,他不能讓一白收到任何傷害。
“喏,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