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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哥馬月文也來了,正與剛百他們聊著天,剛百開啟了他的裝逼模式,整個一風度翩翩的溫和公子。
“妹夫,不知在京城哪裏任職啊?”月文聽說這二妹的婚事居然是什麼聖旨賜婚,立馬就動了心思,也許可以幫他一把也說不定?在別人甚至家人麵前高高在上的他居然一臉親和的態度。
“大哥,我早就不在京城了,此次來這裏,尋到小七後,就決定不回去了,如此一風景秀麗的養生佳地,不定居下來,實在是遺憾。”他早就派人傳了消息,至於那邊的事,早就與他無關了!
“嗬嗬……那妹夫在京城也是有朋友親人的不是?”馬月文聽後眉頭一緊,轉念一想,隨即道,“嗬嗬,大哥雖不才,但也收到了上京任職的信,此次前來,也是告知父母,等我在京城安定下來,就接爹娘前去享福。”
“哦?那真是恭喜大哥了。”出於禮,剛百祝福。
馬父與柳氏聽後一喜,紛紛上前詢問。
“爹娘,今日是二妹回門的大喜日子,我的事,稍後再說也尚可。”朝剛百拱手,“妹夫,你在京城也是有人脈的吧,勞煩你打點一番,日後大哥在京城出人投地,二妹的臉上也光彩不是?”見剛百就是不上道,他隻好直說。
同時給柳氏、馬父遞了個眼色,馬父領會,也上前,“姑爺,月文是我們好不易供出來的,他也是個上進的,如今有這等大機遇,望姑爺幫幫忙,當然,其他的還要看他自己。”如今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悶頭苦幹的莊稼漢子,在這幾年的與人說道下,也懂了許多門道。
剛百眼睛一眯,“嶽父大人與大哥真是高看了小婿,雖說在京城我也認識一些達官顯貴。”馬父與馬月文一喜,“隻是小婿當初太過年輕氣盛,得罪了不少權貴,就是怕也會影響大哥的仕途。”
他身邊的小個子手下抖了抖,雖說爺說得句句是實話,隻是爺的稱號在京城可是一跺腳就讓那群人顫一顫的呢,怎麼可能敢欺負他護著的人呢!
月文一聽,臉一僵,原本以為在大樹底下好乘涼,細細一想,也許就是因為他得罪的人多了,才會跑來這個偏遠小鎮來定居,臉色立馬變了,雖麵帶笑容,眼神卻閃過了幾絲不屑,“也是我魔怔了,怕是二妹夫也麻煩吧。”轉頭,“爹、娘,兒子突然想起同窗好友約好聚聚,不便久留,就先行一步了。”
“去吧。”馬父知道兒子的前途重要,讓他離開了。
柳氏、馬父倒是與月文想得一樣,這個姑爺怕是得罪了人,才會跑來這裏,眼裏也沒有了奉承意思。
雙方都靜默不語。
直到唐七與月武一同進來,打斷了這過於安靜的氛圍。
“爹、娘,夫君。”唐七打了聲招呼,靜靜的坐在剛百身邊。
柳氏見她這麼快就回了,而她最最疼愛的小女兒卻沒進來,暗下臉剛要說什麼,就被剛百打斷了。
“咦?嶽父、嶽母,小婿看廳內擺設無一件小婿送來的聘禮,不知都在何處?”
柳氏一聽這話,臉色更是不好,“姑爺這是何意?”送了她們,自然東西由她們說了算的,那些金光燦燦的寶物自然被她收了起來,等日後當了換銀子或當成星一的嫁妝。
剛百一笑,“奧,當初小婿忘記說了,那些聘禮都是禦賜的,禦賜之物自然應當擺幾件出來啊。”
“禦賜?!”柳氏與馬父詫異道。
“自然,小婿也請嶽母留意,東西可要看好了,不能賣也不要損壞,贈人也是不可的,畢竟,落得個藐視皇威可是罪名不小。”柳氏的臉色變得蒼白了,有些後怕,她確實起了這些心思。
唐七心中竊喜,換句話說,就是守著金山卻不能動唄,那還不如沒有。
剛百笑了笑,“當然,嶽母也不要太過緊張,家中有這禦賜之物,可是別人幾輩子也修不回來的福氣!別人知道,定會對咱們尊敬有加,甚至可留芳百世。”剛百抿了口茶,淡然道,瞥到身旁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心下一動,呦,包子也要奮起了?
這下好了,柳氏全然沒有了詢問唐七的想法,一直在肉疼她以為的金銀珠寶居然是一場空。
剛百轉頭與月武聊著天。
到晌午的時候,星一緩緩走來,見唐七與剛百夫唱婦隨的幸福樣子,眼睛暗了暗。
後展開燦爛的笑容,走向唐七他們,“姐姐與姐夫真是幸福,聊得這麼開心也不叫叫小一。”
“來了,快坐下,累嗎?”見到星一,柳氏的臉色才好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