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來跟果果有點像。
或者說,是果果笑起來跟她很像。
像是要到了糖的孩子,透著一點小幸確的小快樂。
傅庭淵應了一聲:“不客氣。”
“我出去了,不打擾你工作。”她語氣溫和,小心翼翼的轉動輪椅,開門走了出去。
唐易就站在門口,見到唐傾出來,他偏過頭看向了她。
見到唐易,唐傾心裏閃過一瞬間的心虛,她沒說什麼,隻是輕輕地把傅庭淵的書房大門關上了,然後推著輪椅去自己的客房。
身後唐易跟了過來。
唐傾把輪椅停在自己的客房門口,轉過頭看向他。
“你別跟著我了!”她聲音有點不受控製的嘶啞。
唐易沒說話,隻是直接按了門把手,把門開了,將唐傾推進了客房。
看著房門在眼前被關掉,唐傾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她抿住嘴唇瞪著唐易,放在扶手上的手不受控製的握緊。
遭受過太多暴力,讓她對跟一個男人獨處總是格外的有心理壓力,因為唐易是從小長大的夥伴,也因為唐易對她不感興趣,所以她這麼久以來都沒對他產生恐懼心理。而隨著昨天晚上唐易對她的舉動,那些被她壓製在心底裏麵的害怕便又重新沉浮了上來,她現在太過脆弱,倘若唐易真的想要,她根本無法拒絕。
唐傾的臉色明顯有些發白。
唐易看著她,不動聲色的問道:“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現在連待在你身邊都不可以了嗎?”
“你哪裏是喜歡我,你根本就是想……”唐傾抿住嘴唇,最後兩個字沒說出來。
“因為喜歡你才想碰你,這個你難道無法明白嗎?”唐易皺起眉頭,看著唐傾蒼白的臉。他有點想不通,他的喜歡為什麼會把唐傾嚇得想要逃。
“你們男人,想上一個女人,跟喜不喜歡她有什麼關係?”唐傾抵觸的看著他,“你們不都是隻要是個洞就能插進去的嗎?”
唐易的臉黑了下來,這是誰給她灌輸的思想?
“你是覺得我跟蕭鳳亭是一樣的人?”
唐傾反問道:“你難道不是嗎?”
“我如果跟蕭鳳亭一樣我早就把你上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他語氣裏也明顯有些動怒。
唐傾握緊了扶手,小臉上表情倔強:“那隻是你以前覺得你能找到阿寧,所以看不上我!”
“……”
“現在你對找回阿寧死心了,所以才跑過來糾纏我。”她一副洞察世事的口氣,“因為移情作用你才會覺得你喜歡我,如果我不是這張臉,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唐易從來不知道,唐傾竟然是這麼一根筋的人。
可能也就是一根筋,她才會執迷不悟的喜歡他那麼多年。
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氣得要死又無可奈何,甚至還隱隱有些心疼。
到底曾經被他傷到了什麼地步,她才會連確認他的愛都不敢了,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唐寧,唐傾在他心裏分文不值。
唐傾看到唐易站在門口隱忍不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