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計較過那些女人是多喜歡他一點還是多喜歡夏景年一點?
他怎麼可能會去計較那種東西。
說不上是什麼心情,從未有過,更是無從分析,他泄憤似的啃咬著唐傾的唇,試圖從她的味道裏麵尋找出自己要的答案。他伸手將唐傾摟到了懷裏,按著她的後腦勺用力的絞著她細嫩的舌頭,唇齒糾纏的感覺終於讓他的心情好受了一點,而唐傾被他親得幾乎是要斷了氣。
宮衡……是在發什麼瘋。
他是想謀殺她嗎?
她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胸膛不斷的起伏著,看著頭頂宮衡充滿欲念和複雜的神情,她緩緩抬起頭,往夏景年的實驗室門口看去。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
眼前一黑,宮衡伸出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你幹嘛啊!”她回過了神,伸出手推開宮衡從他懷裏爬了出來,往沙發一旁坐過去,拉開距離。
麵容俊美陰柔的年輕男人坐在麵前,眼神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過了一會兒,他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像生氣了似的,轉過身從大廳裏離開了,“砰!”的一聲,大門在她麵前關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夏景年從實驗室裏開門出來,側過身往她這邊看了看,他盯了還在震動不已的門板一會兒,視線才緩緩落在了沙發上的她身上。
“怎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語氣似乎有幾分無奈。
唐傾跟他告狀:“還不是宮衡,不知道在生什麼氣,把我嘴唇都咬腫了,咬完就跑了。”
夏景年聞言,沉吟了片刻,才走過來低頭看了看唐傾紅腫的唇瓣。
他抬起手輕輕地撫了撫上麵細小的傷口,伸手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帶著她回到了實驗室裏麵。
唐傾坐在椅子上,看著夏景年從實驗室的櫃子裏拿了一個小小的白色塑料盒子出來。
他打開蓋子,用食指從盒子裏麵抹了一點透明的膏藥在她唇瓣上。
“這是什麼?”唐傾有點好奇的問道,有幾絲膏藥被她吃到了嘴裏,舌尖浮上了一絲甜味。
“潤唇膏的半成品。”夏景年把那個白色塑料盒子給她,“有鎮定消炎的作用,食用級別的安全材料,你吃下去也沒關係。”
唐傾抿了抿唇,感覺唇上冰冰涼的,帶著薄荷淡淡的清香,被宮衡咬出血的地方,很快就不怎麼疼了。
“我實驗過,一般一個小時之內就能消腫。”夏景年摸了摸她的頭,“還疼嗎?”
“這個好厲害。”她也為這個效果感到了驚訝,“你呆在實驗室裏還會做潤唇膏嗎?”
夏景年笑了笑,坐在了唐傾的身邊,側過頭看向她:“你以為我是在做什麼?”
唐傾也笑了笑:“我以為就跟電視裏演的那樣,每天做各種實驗,然後記錄數據,演算各種複雜的公式。”
“我父母都是醫生,”夏景年微笑著道,“但是我的家族裏麵,很多人都經營著各種企業,不僅僅是製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