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終結之一
第五卷 終結之一
“喂，你好！”習慣性的說到。
“喂，你好！”
連著說了兩聲，可等了很久電話那頭都沒有說話，藍天不悅的皺皺眉頭，直接掛掉，這種騷擾電話他最討厭了。可沒多大一會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他不悅的接通電話正想罵人卻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是我！”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小如的聲音，消失在他視線中整整兩個月的小如。
“你不用說話，聽我說就行了，我就說一句話，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但是我不準備將他留下來！”說完這句話手機裏就隻剩下嘟嘟聲了。好半天藍天都沒回過神來，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一遍又一遍的看了那個電話號碼這才肯定剛剛小如的確是打過電話給他，而且告訴他有了他的孩子，卻不準備要。這和當年的她說的話多麼的相似，那個她的當年也是這麼說了，說了這句話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了，直到兩年後嫁作人婦才從新出現。
他已經想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麼，他不想任何悲劇的事情需要重複第二次。
“周秘書，幫我訂張機票，明天一早，最早的那班機，我要去B城。”這個時候周秘書已經下班了，他還是忍不住要打擾一下她，因為他不想再讓自己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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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言言便起身趕往機場，今天她終於要回到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了。心情異常複雜，一麵想著能快點見到越澤，而另一方麵卻不知該如何麵對小如。這麼多年底的感情就這樣了，一切都陌生起來，那個小如再也不是她認識的小如了，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如了，她是一個陌生人！
放下飛機就接到小如打來的電話：“言言，你回來了嗎？”
“嗯”言言並沒有過多的話語，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
“那個，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麵了吧？”
“嗯”
“我，這麼久都不見，怪想你的，不如見上一麵再說吧。”
——該來的最終還是來了！言言心裏默念道。
沉默了好一會言言這才開口道：“好吧，一個小時後，老地方。”言言幹淨利落的定下時間以及地點。
她已經出差一個月了，也已經逃避整整一個月了，最終還是要回來麵對的。
房間裏的擺設依舊像以前一樣，但是房間主人此時此刻的心情早已不再跟以前一樣了。曾經她跟小如一起住在這套小房子裏一起找工作，經濟拮據的時候一起吃泡麵；收到同一家公司錄取信的時候抱在一起歡快的跳耀；一起吃飯，一起上下班，一起逛街，一起討論一些自認為很深奧的問題。
而今，那些快樂的日子早已不複存在了。她害怕，一邊是她心愛的男人，一邊是她多年的姐妹，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是誰導演這場戲，讓我投入太徹底…..”電話又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小如的，再看看時間，這麼快就一個小時了。
“等我一下，很快就到。”
“嗯，我等你。”
言言口中所說的老地方是一家小小咖啡廳，的確是很小，才十來張台，由於是白天，客人更是屈指可數。小如依舊點了兩份甜點，一杯花式咖啡，一杯現煮咖啡。現煮的咖啡比較苦，但是一直都是言言的最愛，言言說，她的一生就像這杯咖啡一樣，是苦的。而小如卻接受不了現煮咖啡的那個味。
小如托著頭望著門口，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簾。
“言言，這裏。”小如笑靨如花的朝她招招手，其實不用她招手言言就看見她了，畢竟咖啡廳不大。
她徑直走過去，很麻利的坐下來，將包包放在一旁，但是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你看，我點了以前我們最愛的點心跟咖啡。”小如害怕冷場，但是言言不是很喜歡說話的女孩子。
——是呀，的確是以前了。言言在心裏念著。
“嗯”沒有多話，但是也沒有動手開吃，不是她不餓，隻是她真的很累，累到什麼都吃不下去。
“嗬嗬，這讓我又想到了我們一起工作，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的情形了。”小如一臉天真的說起了以前的那些往事，好像一副很懷念的樣子。而言言卻不一樣，她說的每一句都刺痛了她的心，讓她更加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