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也沒想太多,看到張亮來了,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正愁沒幫手呢,結果張亮就這麼出現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樣根本用不著自己出手,單是張亮就能把陳鬆那一幫給打發了。更何況剛才陳鬆打了蘇雅,張亮又暗戀蘇雅,單是那一耳光就夠讓張亮發威的了。
“亮哥,你來得正好,這幫家夥正欺負蘇雅,我們倆一塊教訓教訓他們!”
張亮並沒有和王文搭話,而是快步走到蘇雅麵前,把蘇雅拉到了一邊,極其關切地問道:“蘇雅,你沒事吧?”
蘇雅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呆滯了幾秒鍾,緩和過來後才驚詫地說道:“張亮,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這兒?”
“待會我再跟你解釋,你站在一邊別靠近,居然有人敢欺負你,我幫你出氣!”張亮並沒有回答蘇雅的問題,重新回到王文麵前,用不可思議的神情掃了一眼王文,繼而又把目光投向對麵的陳鬆等人。剛才他在暗處,看到陳鬆對蘇雅動手了。本來他以為陳鬆不會對女人下手的,畢竟陳鬆與蘇雅之間沒什麼恩怨,可沒想到陳鬆居然抽了蘇雅的耳光。要不是看到蘇雅被陳鬆欺負,他不打算出麵的,畢竟他今晚來這的意圖不是幫王文打架。現在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抽了,他自然不爽。
王文覺得今晚的張亮有點不太對勁,當然,他隻是感覺,至於張亮哪裏不對勁了,他又說不上來。總之,他覺得張亮怪怪的,與以往不太一樣。他咬了咬嘴唇,正想說什麼,隻見張亮已經走到了陳鬆麵前。
張亮到了陳鬆跟前,二話沒說,就狠狠地扇了陳鬆一巴掌。
陳鬆僅僅說出了一個‘你’字,他沒想到張亮上來就給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可比剛才自己抽蘇雅的那一巴掌重多了。他摸了摸嘴角,還以為流血了呢。一看沒有流血後,他才深深地吐了口氣。雖然沒有被扇得嘴角流血,但剛才那一巴掌扇得他臉都麻木了。
張亮沒發言,接著又給了陳鬆一耳光。剛才他看得清清楚楚,陳鬆抽了蘇雅一巴掌,他自然要雙倍奉還了。雖然他執法懂法,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隻想通過這種簡單的方式來解決。一方是自己最要好的哥們,一方是自己暗戀的女人,於公於私這事都得管,而且還非管不可。
“你他媽的”陳鬆剛想罵一句,結果又換來一耳光。
這三耳光,張亮扇得幹脆利落。“把嘴巴擦幹淨了再跟我說話!”
陳鬆的幾個哥們看不下去了,蜂擁而上,就想合起來對付張亮。
但是他們又哪知道張亮的厲害呢。
張亮當初在公安大學主攻的就是特警訓練,上了四年大學,練了四年,後來當了警察,功夫更沒落下。所以,他對付這幾個家夥簡直就跟玩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摔倒了兩個。不過考慮到對方和他沒仇沒怨的,他也沒下重手,僅僅是把對方摔倒了而已,並沒有動真格的。
另外兩個看到張亮這麼厲害,都沒敢繼續圍攻張亮,還沒衝到張亮身邊就提前打了退堂鼓,非但沒合力進攻張亮,反而又退了回來。
“靠,這家夥這麼厲害!”
陳鬆一聽自己的幫手打起退堂鼓了,爆出了一個操字,然後指著張亮說道:“他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五個,一起揍他,就不信揍不過他,一聽他就是外地口音,外地人居然在咱們北城撒野,辦他,打傷了送醫院,打死了我賠錢,哥幾個,上!”
剛才被張亮摔倒的兩個人,領教了張亮的身手後,好不容易爬起來,他們被摔疼了,根本不敢再冒然動手了。“鬆哥,他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他,要不喊人吧,再叫幾個過來?”
陳鬆一聽這話,“操,你這是助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四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幹什麼吃的,你們不敢,我來!”他也是個愛麵子的人,酒吧門口本來就站了很多人,經他們這麼一鬧,瞬間很多人跑過來圍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退堂鼓,確實顯得有點丟人。
“你也想找揍是不是?識趣的話,就趕緊給我滾蛋!”張亮大聲斥道,他隻是想教訓下陳鬆而已,並不想動手打人,剛才他看到陳鬆打了蘇雅之後,他一時氣憤,才掌摑了陳鬆三巴掌。他想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陳鬆走的話,就不計較了,哪想到陳鬆還挺男人的。
“去你媽的,敢讓我滾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一外地狗,居然敢在這裏撒野!”陳鬆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衝了過來。